说得直白,直白的残忍。
可?事实就是这样。
他仍旧不死心:“那你现在记住我了吗……”
她答得干脆:“记住了。
”
又补充道:“但我们?没可?能了。
我不喜欢你,我现在很清醒,没有被下蛊,也还有理智……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曾对你有爱,打算与你一同生?活。
”
她颈上的红宝石璎珞正闪幽光:“现在不一样了。
”
“你想要离开?要离开我?”他的漆黑眼眸不再镇定,纤长眼睫颤动,“回答我啊,叶霁雨。
”
“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
他站起身,迅速走到她面前,将她逼到营帐一角。
眸中阴郁似要溢出。
他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缓缓俯下身,轻嗅她颈间的脂粉香。
懒懒道:“你知道的,我不在乎别人,只在乎你,你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一次次,忽视我。
”
她没挣扎,看他埋在自己的脖颈,刺痛由颈上肌肤传到面庞,惹上一抹红。
“可?我不想你这样做。
”
江玄愣愣抬头。
“你的弟弟,也不想你这样做。
”她笑得温柔,“他希望自己的哥哥好好生?活,不沉浸在痛苦的爱恨之中。
”
“你一次次地强迫我,是找不到我爱你的证据,所以恼羞成怒……”江玄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然后,他迟迟没什么动作,只呆呆看她愈发痛苦,又蓦地收回手。
叶霁雨劫后余生?地摸了摸脖上红痕,看他双目空洞无神。
“你说的,好对。
”他抿唇一笑,“如果我有十足的把握,就不会终日害怕你的离开了,也不会想方设法?地威胁你。
我以为我们?能做出爱来,我以为你会把快感当爱……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
她皱起眉头:“我喜欢的从来不是那样的你。
”两个人之间如果只有性,那该何?其可?悲。
两人都没再说话?。
须臾之后,将军叱北卸甲入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还请皇上恕罪,臣能力有限!”使劲磕了几个响头。
江玄已戴上面具:“……起来说话。
”
“那祁柔实在太过阴险狡诈!”叱北一脸横肉翕动,“还有闻人允那厮,竟大胆到高坐城楼之上,和妃子?听起了歌舞!”
“那妃子?还是从前的长宁公主……他实在是太过狂妄,竟用如此手段来挑衅我军。
”叱北又扑通一声跪下,“还请皇上杀献礼祭旗,以振士气!”抬手指向一旁的叶霁雨。
她翻了个白眼:“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别找借口。
”
叱北怒目圆瞪:“妖妃!祸国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