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与黄皱之种,何故?
……这个农夫有点熟悉啊。
龙椅上的皇帝正瞌睡,叶霁雨朝叶娇娇挤眉弄眼,被题目折磨得满头大汗的娇娇也眨眼回应。
“好难啊姐姐,教习嬷嬷没教过这些…”叶娇娇小声说道。
她降低音量:“别担心,姐姐给你传答案。
”
老太监本来被困意包裹,在打蚊子时听见她的话立马清醒,双目怒瞪不停挥舞着手中的拂尘。
“大胆”
尖锐刺耳的声音惊醒了在场每一个人,除向叶娇娇传纸条的叶霁雨外。
于是手中的纸条被逮个正着,冲进来几个侍卫将她扣下。
跪在华贵的地毯上,肩膀被压得生疼,发髻也在挣扎时松了。
老皇帝勃然大怒,狠狠地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手疼到歇了好一会才开口。
“叶玑玙,你竟然想当着朕的面舞弊,真是一点没把朕放在眼里!咳咳……”
叶娇娇看情况不妙,慌慌张张跪在她身边,对皇帝说道:“不是这样的,皇上……是我告诉姐姐我不会做。
”
李朝将叶娇娇拉起身,一脸温柔:“是不是这个毒妇逼迫你这样说的,娇娇不要怕…”
目光汇聚于叶霁雨身上,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前额几缕头发悬在空中,她看着毛毯上的猫毛发呆。
老皇帝对猫毛过敏所以一直在咳嗽?那为何又要养猫,她记起在门口看见的那个抱着猫的孩子,看起来才七八岁的样子,似乎是老皇帝身边唯一的年轻人。
说起来,那个小孩长得有些像江玄。
她抬头直愣愣地看着这些人,最后盯着咳嗽到脸发红的皇帝,起了捉弄他们的心思。
“是我想栽赃陷害叶娇娇,所以能拿我怎么样?”
“拖出去砍了。
”是李朝的声音。
于是她手脚都被绑住,侍卫将她拖了出去,拉着她一直出了皇宫,一路奔波到了最近的一处菜市场。
她的头被按在木桩上,侩子手正在擦刀,刀刃正面是满脸横肉的男人,背面是无所谓的她。
余光瞥见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原来是江玄。
她笑着想给江玄打个招呼,被侍卫警告老实点,只能乖乖趴在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