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个观,观里有个道士,很有本事,我想”
“那是封建迷信”
林修缘说完,又觉得有些可笑,他现在所经历的能用科学解释吗?他去房间里取了粮票递给王东升,“我跟你一起去见识见识。
”
两人带了干粮,去了山里的道观。
道观破败,屋顶有几处破损,大大小小的光束透过破洞照进了屋内,墙角爬满了青苔。
王东升将换来的东西恭敬的交给了那道士。
又将吴秀秀的生辰八字一并递了过去,道士在帘子的后头,伸出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匀亭,一看就是年轻的人手。
林修缘扯了扯嘴角。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多半这个道士也就是个江湖骗子,混口饭吃的。
“你与她此生还有一面之缘。
”
道士的声音冷冰冰的,听起来有些耳熟。
王东升的眼眶一热,红着眼圈问,“她她还好吗?”他原想问她还活着吗?可话到了嘴边又不敢问,于是改成了她还好吗?
“不好!”
道士回答的很干脆。
“个人自有个人的命数,你且去吧。
”
王东升道了谢,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才发现林修缘没跟上来,他刚一回头,见林修缘已经掀开了挡在中间的碎花蓝底的布帘。
估计是来这里前,跟他交流最多的就是贺徊,以至于那道士一开口,他就觉得无比的熟悉。
说话的语气,语调简直跟贺徊一模一样。
他掀开帘子后朝那道士喊了声吗,“贺徊?”
那道士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男人二十来岁,皮肤白皙,穿着洗的发白的道袍,梳着道髻,可脸却是那张脸。
“贺徊!”
他乡遇故知,林修缘激动的无以复加,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那道士,“我终于找到你了”
道士嫌恶似的掰开了他的手,挣脱了他的拥抱。
“你是何人?”
林修缘指了指自己,“我是林修缘啊,我们之前还一起睡过的?”
道士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