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喙的。
下公交车后,隋陆仍是很自然地牵着陈津南的手,带他回了家。
整个国庆假期,隋陆父母都不在长湾,奶奶上午看完阅兵式就带着小春回自家了。
房子里空荡荡的,白蕾丝纱帘被风兜起,又落下,适合藏一个模糊的秘密。
他们靠在玄关柜上接吻,像两只小狗凑在一起,呼吸热乎乎地扑着彼此的鼻尖。
“你还冷吗?”陈津南去摸隋陆的指尖,捂在腰侧,轻轻搓了搓。
隋陆“嗯”了一声,“你多抱抱我吧,南南。
”
他像一只疲惫的小兽,垂着头,埋在自认为安全的巢穴里不愿动弹,陈津南抬起手,一下下摸着他的背,说:“好啊。
”
他偏头看到墙上的挂历,每一页上都用红色花体字写着千禧年倒计时。
隋陆忽然咬了他一下,在颈侧,陈津南吃痛,但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
时代的欢歌奏了一整年,新世界将至未至,所有人都在积极地准备着。
而此刻陈津南看着喧宾夺主的鲜艳红字,“千禧年倒计时92天”,想到奶奶,想到隋陆,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再往上看,才是今天的日期。
是他不想告别的,1999年。
第07章7小
隋陆可能真的有点公主体质,具体表现在,只要有时间,他一定会睡午觉,还要把窗帘都严严实实地拉上,睡到满足为止。
陈津南小时候贪玩,白天从不合眼,后来被隋陆带的,经常能陪着他一起睡到傍晚。
然而随着他们长大,步入危险的青春期,午睡成了一场秘而不宣的亲密游戏。
隋陆的睫毛湿着,眼皮上铺着一层情动时独有的粉,他在这种时候总是脆弱又强势,轻阖双眼,呼吸微微发颤,握着陈津南的手,带他抚慰自己的性器。
不熟悉的环境让陈津南有些紧张,动作也比平时更加小心翼翼,指腹擦过硬胀的冠头,感受到湿黏的同时,一股属于男性的腥气顿时弥散开来。
“要不要先拿纸巾啊?”他吞了吞口水,掌心不自觉地包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