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想到刚才番行径也是在替他出气,思及此顾清不禁心中一软。
“……大概吧。
”
“这是怎么了?”温父一边看着那三人远去的背影,一边走进店内。
“梨儿,那三人不是你书院里的同窗吗,这般巧,竟在这里碰见了。
”
温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呢。
”
说罢又凑至案台,看向刚刚为杜星递药的那位小厮。
“小哥,刚刚那位姑娘是我同窗,她是怎么了?”
小厮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这……我也不清楚,我这是个配药的……”
“就是普通伤药罢了。
”
一席白衣的女医师拿着药鼎走了出来,一边随意答道。
“哦?伤药……难怪方才看她走路都不利索,原来是跌伤了。
”温梨摸着下巴得出结论。
医馆不大,医师方才虽在里面,但依然能听清温梨与另外三人的谈话。
医师是个明事理的,自然知道是谁先挑的事,便随口与她闲聊道。
“那哪是跌伤的?那杜星是个不安分的,不必与他一般见识,闹得大了也自会有人收拾他。
”
温梨闻言微微挑眉,默默地与一旁的顾清对视一眼,顾清眼神微敛,似是有几分了然。
温父刚来,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何时,见她们不同寻常的气氛,连忙追问道,“怎么了这是?”
做医师的在背后说伤者的闲事终究不好,是以医师只开口一句便不再多言,取了所需的药材又匆匆撩帘而去。
温父只得抓住温梨的手臂,面带关切,“可是那同窗欺负我女了?”
那架势仿佛温梨只要应一声是,他便要冲出去找她们算账一般。
“没事没事,她们哪敢欺负我?”温梨抓起温父的手放下。
“爹,那草卖了多少银子啊?”
这才是温梨今日最关心的问题。
温父闻言轻轻笑了一声揶揄道,“你个小没出息的啊。
”
说罢伸手比了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