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好逼着自己上进,他同你不亲,恪守规矩,乖的让我心疼,一边操心担忧我,朝堂骂我奸佞,他怕我听了心里难受也不说出来,什么都藏在肚子里……”
“我叫仲琼进宫,咱们俩现在走不开,让他去大国寺给许多福请个长生牌位平安符。
”仲珵说。
明明不信这些,可到了如今信了。
不管是以前的多多还是现在的多多都是他们的孩子。
孩子梦魇,俩爹想,那是心里还不忘前尘那样噩梦执念。
想到多多的噩梦,小满死了,父皇死了,因他国破家亡,老师挚友忠臣皆因他一个个身亡,这孩子心肠柔和善良,定是背负很重很重担子。
之后几日,许小满推了东厂的事,交给林正兄弟二人看着办,仲珵也是,看似坐在庙堂处理政务,其实隔一个时辰听人汇报崇明大殿太子的事,事无巨细皆要说。
还要大殿其他学生莫要扰了许多福,平日如何相待,现如今一样,不要声张惊吓到许多福,一如既往。
许多福晌午时跟阿爹父皇在宣政殿用了午膳。
他吃的很规矩,一言一行像是少年帝王,很有皇家礼仪规范,可是眼底泛红低头忍着落泪。
这副做派,看的许小满没忍住,挟了筷子菜到多多碗里。
“你爱吃这个,阿爹最近比较闲,下午接你放学,咱们一起吃饭。
”
仲珵神色和睦,“下午你要到宣政殿书房问政,要是不想,便取消了。
”
“我想。
”许多福脱口而出,又改成:“儿臣想。
”
【……】
【我不是很想,算了我也想吧。
】
下午问政时,脑海里的声音不出现,过了会似是打起了呼噜。
许多福眼底有点点笑意,还有点羡慕,这个世界的他太幸福无忧无虑了。
“休息会,太子陪朕去暖阁用点茶水点心,朕也饿了。
”仲珵留心到了许多福脸上神色,起身。
官员恭敬相送。
仲珵伸手握住了儿子的手,“走吧,朕的好太子,坐了一下午活动活动筋骨。
”
许多福有点不习惯,父皇从未这般待他,最亲近是父皇弥留之际,他守在床上,父皇病重已经有些糊涂,喊着阿爹名字,说要去找阿爹,又抬手摸着他的头发,看他的眼神有些些清醒,有慈爱还有些怜悯。
父皇也舍不得留他一人在世上,可父皇更想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