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烧成这样,你才来?”
接诊医生责怪她不尽母亲的责任,孩子随即被紧急送往了急诊室。
“你儿子得住院,你去楼下交费办理住院。
”
姜瑶望着单上以“2”开头的几位数,整个人愣住了,身上只剩下八百多块。
这还只是初步的花费,要住多久院,需要用哪些药,都是未知数。
但在花钱之外,她更害怕的是何存濮会查到医院来。
“你怎么还愣在这儿,手续办好了吗?我们要安排病房了。
”
医生见她面色也不太好,又问道。
“孩子他爸呢?孩子还没一个月,你不应该坐月子吗?怎么一个人来的?”
姜瑶没有多做解释,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她低着头,目光落在那张名片上。
何霆舟,衡叶集团。
正值早高峰,路上拥堵不堪,又逢下雨。
雨刷规律的声响混杂着周围的喇叭催促,让她的心情更加烦躁不安。
正好是上班时间,姜瑶随着人流走进集团的大堂。
她身上还是从精神病院出来那天穿的那条宽大的孕妇裙。
裙子空荡荡的,与周遭那些利落的职业装形成了鲜明对比。
裙子不仅脏,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经过的人都捂住鼻子,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
“你是这里的员工?”保安拦住
了她。
姜瑶明白别人不懂手语,便直接递上了那张名片。
保安认出了那是何霆舟的名片,不禁再次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
他皱眉怀疑道:“这是你捡的吗?”
姜瑶摇摇头否认,急切地用手势比划着想要解释。
但保安没有丝毫耐心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