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构想,擦完这些,再泡一下脚脚,就完成了。
姜令词不紧不慢地说:“下面也要擦。”
下面?
黎瑭视线和大兰花隔着薄薄的病号裤对上了。
她忍着羞耻,扯起一点裤子边缘,然后把毛巾塞进去准备胡乱的擦几下。
然后被姜令词握住了手。
他说:“换条毛巾。”
“这条刚才擦过手臂。”
自己嫌自己。姜教授洁癖人设不倒。
黎瑭小声嘟囔。
她听话地换了一条新的:“这个可以吗,大小姐?”
姜令词:“嗯?”
明明他坐着,她站着,怎么这男人压迫感还这么强。
黎瑭乖乖改口,“大教授。”
确实大。
而且越来越大。
浴室灯光很亮,像是给它镀上了一层神圣的白光。
啊呸。
神圣个毛线。
他就不害羞吗?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硬!
这位“大教授”压迫感更强,黎瑭拿着毛巾的手都忍不住颤了下,还得硬着头皮给它擦拭。
“下面也要擦。”姜令词嗓音沉静。
软软的……怪怪的。
还是两个。
黎瑭以前摸过猫铃铛,但是跟这个手感完全不一样。
于是她无意识地多摸了几下。
有一说一,她从来没仔细碰过这里呢。
即便之前给姜令词口的时候都没有。
“好玩吗?”
片刻后,姜令词突然问。
“好玩……”
“啊,谁玩了,我在给你擦身体,本小护工很有职业道德的好吧,绝对不会趁机性·骚·扰病人。”黎瑭一本正色。
嗯,病人也没说她性·骚·扰。
此地无银三百两。
黎瑭以后真的做不了任何坏事,不然不等法官审问,她自己就能完整地把作案流程说的明明白白。
姜令词站起身,将她推出洗手间:“小护工,你工作可以结束了。”
黎瑭看着在她眼皮底下关上的门板:“哎?”
“姜令词,你伤口,不准用花洒冲澡。”
姜令词:“放心。”
黎瑭手里还拿着给大兰花清洁的毛巾。
依旧雪白干净。
哪里是需要洗的样子。
黎瑭一直蹲守在门口。
姜令词出来后,第一时间伸手,确认他上半身缠绕的绷带都是干燥的,黎瑭才放下心来。
没打湿。
伤口也没溢血。
黎瑭便安心地躺在病床上刷手机。
而姜令词则坐在沙发上开视频会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