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开门见山,“魏时晋的事我最近知道了一点。
”
宋闵坐到沙发上的动作顿了顿,他若无其事的问道,“什么?”
陈越说,“魏时晋跟我不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赚的是干净的钱,不占黑,他不一样,干的不是正经买卖,贩卖军火的。
”
宋闵早就知道了魏时晋的生意。
陈越说,“据我所知,魏时晋前段时间被亲信出卖,洗钱的内幕跟传媒公司都被查了,对方手上拿的东西会要他的命,随便一样交给警方都能让他把牢底坐穿,魏家不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面保他,还必须为了整个魏家跟他断绝关系,你知道的,官场就是走钢丝,一扯能扯掉一条钢丝上的人。
”
宋闵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沉默不语,心里在计算着什么。
陈越在那头不快不慢的说,“魏时晋不得不跟警方谈条件,为了自保选择和警方合作前后夹击对付一个黑道势力,那拨人有余党,只要一查就能查到你头上,也回知道你们的关系。
”
宋闵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陈越后面的话,也清楚魏时晋当初跟他说那番话为的是什么。
“你是魏时晋的软肋,只要抓到你,那么你跟他都会玩完,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不止是那拨人,魏家也不能放过你这么个能威胁到魏时晋的存在,所以他及时跟你一刀两断,甚至故意放出风声,让那伙人都知道他玩腻了你,把你当个屁给放了。
”
陈越说,“所以你也别恨他,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
宋闵眯了眯眼睛,“陈越,你特地给我打一通电话说这些事情,是不是他的意思?”
陈越说是也不是,“我没见过他,只收到一封匿名邮件,他拜托我照顾好你,婆婆妈妈写了一大堆,什么你得按时吃饭,不能吃泡面,不能老是窝在家里不出去走动之类罗里吧嗦的话,我看他的意思是本来不打算找我,怕自己没机会了才这么做。
”
宋闵问道,“什么叫没机会?”
陈越说,“我是前天收到的邮件,看完以后就动用手上的人脉在暗地里打听魏时晋的事,今天得到消息说他死在了非洲的枪杀案中,具体情况还不能确定。
”
宋闵结束跟陈越的通话之后就联系他现在的监护人,对方给出的是一个隔三差五就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