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久前还曾完美合作过蒋振兴案,所以与浦会长一样,他们也想尽力争取“刑辩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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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温榆金庭便来了两个人,都来自汉海,其中一个是傅云宪的老相识,当年结下嫖娼之谊的平庭长。
平巍升得够快的,现在已经是汉海的政法委书记。
他一进门就摇头叹气:“闹得实在太难看了,哪里还是律师,分明是讼棍嘛。
”
“讼棍总比权棍强。
”傅云宪以目光邀人入座,态度客气,话却不客气。
与平巍同来的那个人表示,可以把几名已经批捕的律师放了,但希望他们师徒一场,劝一劝何祖平,这么闹下去不成体统。
倘若他还不肯罢休,肯定要严惩。
“这是重点打击核心人物了?”对这圈子里的一套再熟识不过,傅云宪淡淡道,“我倒想听听,你们打算怎么严惩?”
平巍对傅云宪的问题避而不答,突然皮肉搐动着笑笑:“傅律,你自己的徒弟不还关在里头吗?”
随后,对方很明显地给他暗示,待这件事情平了之后,他自己涉黑的那点过去也就既往不咎了,否则……
“否则?”傅云宪原先一直神情淡漠地抽着烟,听见这话倒笑了。
上扬的嘴角里溢出一口白色烟雾,他凝神注视对方的眼睛,平静而简练地复述对方的意思,“要挟我。
”
旁边那人被这眼神狠吓了一跳,忙打圆场:“平书记不是这个意思,平时傅律与我们的关系很亲近,实在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坏了多年的交情。
”
不速之客离开后,傅云宪临落地窗而立,长时间地望着外头浓雾弥漫的夜色,这座城市的璀璨灯火掩在浓雾背后,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像是炮火与硝烟融洽在一起。
来人说得没错,没必要坏了他们多年的交情,折了一个贺晓璞的黄毅受贿案,当时还是H市中院院长的平巍全程参与,对傅云宪在一审时的那些动作知根知底。
他联想到了许文军翻案前的那些日子。
傅云宪最近烟瘾很大,一晚上便抽尽了一盒烟,临天亮时分才倚靠着沙发稍稍合了合眼睛。
刚闭上眼睛,就接到许苏的电话。
许苏的声音听来非常不好,瓮声瓮气的,分明强忍着又忍不住。
傅云宪意识到对方状态不对,皱了眉:“怎么了?”
许苏告诉他,何祖平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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