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开。
」
「周周,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要你。
」
再熟悉不过的触感,力道和气息,混杂着,一并落在我嘴唇上,辗转反复。
……是唐梨。
唐梨在亲我。
意识到这一点,我忽然用力扣住她肩膀,对着她的嘴唇重重咬了下去。
血腥气四溢。
我别无他法,不舍得躲开她的亲吻。
只能靠给予痛觉,把我的难过传递给她。
她没躲,只伸手插进我发间,摸小狗一样地抚弄着:「周周,就这样……让我跟你一样痛。
」
等我终于松开牙齿,用舌尖舔弄着那块细小的伤口。
她就笑了下,掩住眼底的痛楚,捧着我的脸亲上来:「好,现在到我了。
」
我被圈在她臂弯里,酒意和情欲一起上涌。
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声呜咽。
唐梨撩起我汗湿的头发,哑声诱我:
「还没开始呢,晚点再喊。
」
「喊、喊什么……」
「就你以前总喊的姐姐救命。
」
她说着,揽着我的腰,踩着凌乱的步伐进了房间。
咔哒一声,房门上锁。
15
很久很久以前。
我和唐梨坐着飞机跨越大半个地球。
在新西兰漫无边际的山间。
草叶拂过大腿,扎得微痒。
我跪在她两腿之间,撑着她的膝盖,不住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