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惜月。
她眼尾的泪珠滑落,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委屈和不解,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
陆烬舟心口蓦地一阵软。
他连忙抽身,想去抚摸她的脸,身下的人却突然随风散去。
陆烬舟猛地睁开眼,又一次从梦中醒来。
他的心跳迟迟无法平息,连忙找来佛珠念经,可拿着佛珠,脑海中却闪过自己将佛珠推入小妹的场景,吓得他将佛珠丢的远远的…
这一夜,陆烬舟未眠。
次日,陆惜月盯着红肿的眼给武安侯请安。
武安侯看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问她:“月儿可是因为与殿下的婚事,心生紧张,夜里睡不好?”
陆惜月听了这话,面色有些苍白,含糊道:“是,是的。
”
“那便赶紧去歇息吧,这些时日,便不必来给爹爹请安了。
”武安侯怜惜她。
陆惜月确实想赶紧离开,因为她怕,怕碰到来向爹爹请安的陆烬舟。
然,她刚走出武安侯的院子,便看到陆烬舟迎面而来。
陆惜月猛地低下头,摆弄着裙子,装作没有看到陆烬舟。
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全身的气血在这一瞬间涌上脑门,她的脸上发烫。
但转念一想,做梦的人是她,又不是哥哥。
她这样避着哥哥,哥哥恐怕会多想的。
而且哥哥是端方手礼的正人君子,她肖想哥哥,是她的错,而不是哥哥的错。
又怎能因为自己的龌龊西斯,而失了对哥哥的礼节?
于是,她不动声色的抬头,假装刚刚看到陆烬舟,朝他喊了声,“兄长。
”
“惜月。
”陆烬舟嗓音暗哑,目光直直盯着她看。
这个眼神,几乎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回想起梦中哥哥对自己做的事情,陆惜月打了个冷颤,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她狼狈离开的背影,陆烬舟垂下眼脸。
内心对她的愧疚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惜月知书达理,又有和太子的婚事在身,而且她心中一直敬重他这个兄长。
可他却这般肖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