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压抑,“父亲手握二十万重兵,若惜月入了东宫,父亲必然会与东宫站成一线,若太子有难,便等同于惜月有难,父亲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太子娶了惜月,便等于同时娶了我们武安侯府,以及父亲手中的兵权。
”
“那依我儿之见,圣上是在为哪位皇子争取时间?”武安侯沉声道。
陆烬舟眸光沉了几分,“依我看,圣上正直壮年,不是为了给任何一个皇子争取时间,而是不想让太子过于独大。
”
“太子身为皇后唯一的嫡子,理应没有危机感,他又为何那么着急?”武安侯越想,阅觉得事情不对劲。
陆烬舟唇角微勾,看不出喜怒,只周身的戾气隐隐压制不住,“父亲,无论太子的目的是什么,惜月绝不能嫁。
”
武安侯点头附和,“我儿说得对啊,既然你对朝阳郡主无意,那你的亲事便先拖着吧。
恰好现在圣上以这个缘由为推脱,我们便顺了圣上的意。
”
“好。
”陆烬舟眼尾上扬。
这样一来,就算是把惜月留下来了。
陆烬舟知道自己注定得不到惜月,可他无论如何,都得为惜月物色一个好夫婿。
云澹看似温润如玉,可他的笑总不达眼底,而且,陆烬舟肯定云澹有问题。
所以,像东宫这样的龙潭虎穴,他是绝对不会让惜月去的。
…
陆惜月闺房。
她躺在床上,后悔见到陆烬舟时落荒而逃。
那样子,显得她做贼心虚,有可能引起哥哥的怀疑。
晚些时候,庶出的弟弟过来找陆惜月,给她送了许多花花草草。
临走时,陆惜月的眼尖的看到了弟弟手腕上的佛珠,脸色顿时瞬白如死。
这串佛珠,正是昨夜在梦中,哥哥对她做出那事的佛珠。
陆惜月知道哥哥平日有礼佛的习惯,平素也经常捻着这串佛珠。
“锦安,这串佛珠,是大哥送你的?”陆惜月哑着声问。
锦安点头,又摇头“是大哥的佛珠,但不是大哥送我的,是大哥丢掉后,我捡的。
”
陆惜月失神见,锦安已经行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