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姝知道仕妄听得到她说话,说出种话,只是想尽快刺激他清醒。
可不想她说完这句话后,仪器又想起滴滴滴的声音。
他的心率有了很大的波动。
守在外面的贺父贺母听到动静,情绪激动地走进来。
贺母看到隔了这么久,贺妄对外界又有了反应,她摸着眼角的泪水,拉住温姝的手,感激道:“好孩子,你就是我贺家的恩人。
”
温姝摇头:“伯母,接下来半个月,可以由我照顾贺妄吗?”
贺母刚想点头,又忽然犹豫的看向江书语。
温姝没有抬头,当着贺妄未婚妻的面提上这种要求,在他们眼里确实逾距。
可她没有办法,她想守在他身边,也想尽快唤醒他。
如果在婚礼那天他还没有醒来,就代表着她真的要失去仕妄了。
她等着贺父贺母做决定,最终她听到贺父一锤定音。
“正好书语也需要准备婚礼,温小姐,那这个半个月就麻烦你了。
”
28
接连一周多温姝都守在贺妄身边。
她把那五年的回忆,如同讲故事一般每天讲给床上的人听。
有时候讲着讲着她自己先哽咽起来。
或许是回忆的刺激很有效,后面几天温姝和他说话,需要回应时,贺妄几乎都会动手指回应。
医生说按照这种速度,大概一个月人就能彻底醒来。
温姝欣喜之后又有无尽的恐慌,一个月太过漫长,她和仕妄都等不了那么久。
之后她近乎于二十四小时守在他身边。
可直到婚礼前一天,贺妄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温姝没有等到贺妄清醒,却等到了江书语找上她。
江书语看着她握着贺妄的手,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但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温姝,我想和你聊聊。
”
温姝在她的目光中松开贺妄的手,点点头:“好。
”
她们坐在离贺家不远的咖啡馆,江书语从包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推了过去。
“温姝,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现在贺妄面前了,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