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没有任何能伤害他的东西,就让我过去看看可以吗?”
她目光乞求的看着贺父。
贺父思虑几秒,对江书语道:“书语,让她过去和阿妄说说话,我们都在这,相信她不会做什么。
”
贺妄躺了十年,贺父贺母几乎想尽了所有办法,辗转多国,用最先进的设备,始终无法唤醒他。
现在哪怕只是微妙的希望,他们也不想错过。
在江书语不情愿走开的一瞬间,温殊急切的走过去。
明明马上可以触碰到日思夜想的人,她却仿佛近乡情怯起来。
她颤抖着抚上仕妄的手,大颗大颗的泪水滴在他手背上。
“仕妄,我是温殊,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几乎就在她话音落下那一刻,贺妄的心电图又出现了波动。
甚至就连温殊握着的大手,都有了微微颤动。
这一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贺父喜极而泣连说了三个好。
就连江书语都不再阻止温殊。
可当温殊握紧贺妄的手,要再次开口时,一直沉默的贺知白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到身后。
“够了,人见过了,现在你该回去为自己的订婚仪式做准备。
”
他看着静静躺着的贺妄,语气低沉:“贺妄,我和温殊明天就会订婚,如果你下个月能醒来,欢迎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
之后他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在滴滴的仪器声中,强行将温殊带离了贺家老宅。
直到回到贺家,贺知白才变得失控。
跨进门的那一刻,他用力将温殊抱进怀中,感受着她的心跳,那种即将失去她的感觉才稍稍缓解。
没人知道,看着温殊大大颗大颗的落泪,看会贺妄对温殊的回应,仿佛他们是跨越生死的爱人,而他像个卑劣的剽窃者。
那一刻他有多怕失去温殊。
温殊任由他抱着,没有挣扎,极致冷静的开口。
“贺知白,你懂什么是爱么?”
贺知白几乎脱口而出:“我当然知道,殊殊,我爱你。
”
温殊嘴角扯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