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收拾好东西后,才向贺父询问贺妄的情况。
简单的了解后,她在贺父贺母的亲自带领下,去了贺妄房间。
进去时,江书语也在里头。
她仿佛宣誓主权般,亲昵的在贺妄额头上映下一吻,之后才看向温姝。
“我同意你来只是为了阿妄,你最好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
”
贺父尴尬的咳了一声,打圆场道:“温小姐是阿妄的朋友,书语,你作为阿妄未婚妻态度要好一些。
”
贺父的话如同细密的针,再次刺入温姝心头。
她垂下头:“我可以单独和他说会话吗?”
江书语一口拒绝:“不行,有什么要说的,是我不能听到?”
温姝没有没有理会,只是目光恳切的看向贺父贺母。
最终江书语在他们的安抚中,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温姝目光看向床上的仕妄。
他脸色很白,就那样静静躺着,如同曾经无数个亲密无间的夜晚,他面容恬静的睡在自己身边。
温姝走过去,将自己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仕妄,我来了。
”
“他们说你清醒的迹象在逐渐消失,你是因为贺知白的话在难过吗?”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没有和贺知白订婚,也不会嫁给他。
”
“我认得清自己的心,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无论你是古穿今而来佛子,还是此刻躺在这里的贺妄,我爱的,想嫁的,都只有你一个人。
”
说话间温姝拿出了那枚摔碎的青玉司南佩。
轻轻与他胸前的那枚合在一起。
“你说过青玉司南佩碎了你就会回来,可是它已经碎了很久,我也在绝望中挣扎了足够久,你快醒来好不好。
”
话音落下,贺妄的指尖微微动,像是在回应着她。
温姝呆呆望着与自己相握的手,直到亲眼看到他的指尖在动,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滴落。
她的仕妄在努力清醒过来。
她将仕妄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就像是他曾经无数次抚摸那样。
“仕妄,快醒来好不好,还有半个月就是你的婚礼,如果你真的娶了别人,我就再也会不原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