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围观群众,拥挤不堪,难以自如地穿梭奔跑。
偏偏
依誮
男人跑得飞快,撞到人也无所谓。
时见微追得也狠,眼看着男人拐进安全通道的楼梯间,她想也没想就要追上去。
严慎腿长,快速追上她,眼疾手快,把她抓回来。
拐角和死角诸多的楼梯间,在这样的情况下并不安全。
万一凶手在某一层楼埋伏,今晚被捅刀子的人就会变成她。
时见微抬手挣开他:“干什么!我就快追上他了!”
“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严慎被甩开后,怕她还要追,再次捉住她的手腕,握进手心里,收紧。
时见微胸口起伏,气息紊乱,呼吸很重。
不知道是跑的,还是气的。
严慎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也不打算松开。
远处医闹的嘈杂声音充斥而来,他们周身却像有一层屏障,安静得可怕。
两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气焰,一个凸显,一个隐忍。
一瞬间僵持,谁也不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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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宜川没事,平安度过这一天,凶手的眉眼也让严慎和时见微看了个清楚。
从总队大楼出来,时见微径直朝市局大门走去,没有要坐严慎的车的意思。
严慎偏头看她,提步跟上。
“跟着我干什么,有事吗?”时见微止步,回头看身后的人。
严慎沉了沉气:“不干什么。
”
……居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时见微闭了闭眼,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甩头就走。
偏偏身后的人不近不远地跟着,跟了一路,一直到她进轻轨站、上轻轨、出站、回家。
回的是她自己家。
这种时候无比庆幸自己有单独的房子,不然每次闹什么脾气,都没地方去。
回父母家的话,太频繁一定会被问。
转身要关门,门被他伸手握住。
“严慎。
”
“时见微。
”
同时开口,时见微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