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他到家,打开房门。
屋内布置简单干净,家具不新不旧,朴实而毫无特色。
客厅里除了茶几与沙发,并没有多余的摆设。
左轶将公文包丢在沙发上,走向卧室,用钥匙打开了被反锁的门。
空调暖气迎面吹到他脸上。
房间里充斥着嗡嗡的奇怪杂音,带着湿润的水声,与电话中的背景音一样。
赤裸着仰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一副经过精心训练的好身材,结实而隆起的肌肉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
一双修长的腿大大地敞开着,脚踝的铁链连着床脚。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褐黑色的按摩棒正在红肿湿润的穴口里旋转着跳动。
大量的润滑液因为被摩擦太久,而变成一块一块乳白色的胶质物,粘粘在穴口和露出的棒柄上,有几丝还粘连着床单。
随着按摩棒的跳动,那些白色的丝缕在穴口外颤抖着,不时被甩到棒柄,一会儿又粘黏在红肿的穴口皮肤上。
他上身蜷曲着探向床的一边,低垂着头,被手铐与铁链铐在床头的双臂交叠着,遮挡了面容。
那是一个起身靠向床头然后又脱力而滑落下来的姿势。
床头有一个通话器,只有一个通话按钮,信号连接左轶的手机。
那是陈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这种方式联络他。
即便通话器已经被装在床头一月。
左轶不经意地皱了眉头,快步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汗湿的头发,令他仰起脸来。
陈晟随着他粗暴的动作睁开紧闭的眼,脸色红得近黑,嘴唇干裂发青,满额都是冷汗。
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从左轶脸上扫过,然后别过头懒得看他,重新闭了眼低低地喘息。
他连个操字都骂不出来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被阴茎环束缚了整整两日的下体已经充血肿大得变形,带着凸起锁孔的银色钢环深深地嵌进肉里,黑青色的血管狰狞地凸起,整个阴茎都呈现出乌紫色。
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阴茎损伤,然后废掉。
这一后果,身为医生的左轶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