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你问这个作甚?”
“好奇嘛。
”闵敏摸了摸额头,“三哥,母亲这般委屈,你不生气吗?那外生子这般猖狂,还让爹爹跪了好些天,虽说爹爹是咎由自取啦,不过……噢,三哥,干嘛又敲我?”
闵舟无奈,“有你这样编排自己父亲的吗?”
闵敏嘟了嘟嘴,“那贞姑娘到底好不好看嘛?”
“你不是恼她让母亲伤心吗?问这个干嘛?”闵舟笑道,“倘若她比你好看,又当如何?”
“好看便好看呗,我又不差。
”闵敏的样貌在整个燕都贵女中也是出了名的俊俏模样,自然不怕自家哥哥这般说。
想了想,“也不知道她比我大还是比我小,三哥,你知道吗?”
“嗯,她比你小几两个月。
”闵舟想起自己查到的信息,“与你同岁。
”
闵敏讶然,“哇,怪不得母亲生气呢,父亲也太过分了。
”
“敏儿,你再在外面偷听,也进来一并跪罚了吧。
”李泽安在里面冷道。
闵敏连忙捂住嘴巴,拉着她三哥跑了,见走远了,她才放心,“三哥,我们去看看那贞姑娘吧。
”
闵舟拒绝道,“我稍后还要回一趟尚书苑,你就自己去吧。
”
闵敏切了一下,“无趣,一天天的就知道忙忙忙,跟二哥一样。
自从长姐出嫁后,家里就我一个人陪着母亲了。
”
闵舟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摸了摸妹妹的头发,“三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
果然,闵敏听到立马笑了,“这还差不多。
”
贞婉看着院中的花草,伸手去接了一个瓢虫,然后把它放回在另外一片叶子上的同伴中。
片刻后,那瓢虫又独自飞到了另外一片叶子上。
“怎么这般不合群?”贞婉没再动它,只是坐到边上的椅子上,瞧着那些生命力顽强的花草,眼角的倦意也稍稍放松了些。
她来侯府也有了一日,昨日她躺在陌生的床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惦记着贞川,又对未来的日子彷徨。
长公主并没有亏待与自己,在头一天便让人送了好些衣物过来,还有些吃穿上的东西。
虽说比不上那些贵女,但也不寒碜。
素衣罗裙穿习惯了,现在换上新衣,翠枝又给自己的新小主子换了个头饰,真叫人眼前一亮。
“姑娘真真好看。
”翠枝笑道,“虽说这皮肤暗了些,但姑娘底子好,再养些日子,扑些胭脂水粉,定比那些京城里的大家小姐都要好看。
”
“这些话可不要再说。
”贞婉道。
翠枝吐了吐舌头,又点了点头。
翠枝是侯府新进来的丫鬟,不知道贞婉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