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可真稀奇,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种癖好呢。
“谁偷听了,”被这种视线盯着让他很不自在,不满道:“那人声音大到我在药房里都听得见。
”
乌荑不置可否,也懒得再纠结,于是敷衍两句就算过去,扶着墙要站起来时身体一晃险些猝不及防要摔倒,好在被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
“我刚看里面好像有卖拐杖的。
”荆向延微微一笑,“如果你要出门的话。
”
乌荑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在对方吃痛时也对着他微笑:“很好的提议,下次别提了。
”
明明说好在荆向延感冒时不要接近他的,没想到却还是逃不过近距离接触,她一个人脚崴了实在不好走,又不想坐轮椅,最后是荆向延背着她出了医院,全程在他背上垂着头装死。
所以呢,他到底是为什么知道她在医院的。
车内,乌荑侧撑着头审视着荆向延的侧脸,企图从那上面挖掘出点什么蛛丝马迹。
可惜的是,什么也没有。
就好像真的只是顺路而已。
“荆向延。
”她伸出手指勾了勾对方的衣袖,嗓音很轻。
指尖微凉的温度在袖口留不住一点,直接溜走。
“嗯。
”他声音寡淡,带着一点点鼻音。
“我那还有感冒灵。
”乌荑眯缝着双眸,目光有一丝玩味地问他,“你还要吗?”
车子猛地在路边停下。
第10章
月色孤冷,停车的位置恰巧在拐弯处,窗外过路的轿车飞快略过,完全没有停留几秒。
乌荑被压在座位上,被迫抬起头直视着男人如狼般带有极强侵略性的目光,她没动,任由男人倾身而来。
然后顺势微抬起下巴,轻轻吻了下他的喉结。
唇瓣几乎是擦着皮肤过去,蜻蜓点水那般,留下了酥酥麻麻的痒意,乌荑抿抿唇,感受到对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抓着自己的力道,她心情总算愉悦了点,眼底泛着点隐约可见的笑意。
手臂处估计要留下痕迹了。
不过乌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也习惯了。
“在这里,不合适吧。
”荆向延死死盯着她,细听还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阿无。
”
“你看起来比我清楚多了。
”乌荑笑意盈盈,显然是对方的表情取悦到了自己。
她屈起膝盖正好抵在荆向延中间,瞧见对方错愕和额头隐忍到凸起的青筋,眼里的星星点点愈发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