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一副看小孩的眼神?
向亦乘无奈把他手推开,拍了拍乌荑的肩膀和他介绍道:“这我侄女。
”
“噢,”男人眨眨眼,饶有兴趣地摩挲着下巴,“说你怎么一下飞机就急匆匆走了,原来是接人去了。
但这小孩还穿着校服,你别是冲进教室把人家劫走了吧?”
“.........”
好新奇的脑回路,这性格跟向亦乘完全天差地别,到底是怎么玩在一起的?
“哇,小侄女你这什么眼神啊。
”男人控诉,“我可不是怪人。
”
“嗯,”向亦乘叹口气,跟乌荑说:“这我朋友,他叫秦原,你喊叔就行。
”
“凭什么喊我叔啊,我明明跟你同岁。
”秦原大声嚷嚷。
“走吧,我们先进去。
”向亦乘选择性忽略他,带着乌荑饶过他走进去。
这家高尔夫会所是秦原家的产业,作为继承人,他在这里有个给他留着的VIP场地和休息地。
而向亦乘在出国前没少跟他来这边,对这里熟轻熟路的。
“吃葡萄吗?”秦原翘着二郎腿坐在乌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两人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他把果盘推了过去。
乌荑摇摇头:“不喜欢吃。
”
“哇,你们真不愧是一家人啊,”秦原像发现了新大陆,“向亦乘也不喜欢吃。
”
是吗,乌荑的视线看向面前场地上正在挥杆的向亦乘。
该怎么说呢,发现同样不爱吃葡萄这点,让乌荑有点找到了同类人的感觉,有了点心理安慰。
在向家,她的喜好并不被在乎,简单来说就是爱吃不吃。
“话说,”秦原凑过来八卦,“是在学校里惹事了吗?跟我悄悄说下呗,听过绝不外传。
”
“去问舅舅呗。
”乌荑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点。
“他可不一定会告诉我,”秦原笑眯眯说,“本来都说好我去接他了,结果这家伙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害得我人没接到,还得把他的行李给他送回公寓。
”
公寓?
乌荑困惑:“舅舅不回家住吗?”
“你不知道吗?”秦原丢了颗葡萄进嘴,懒散道:“他一直都是住在外面的,很少回向家。
”
乌荑垂下眼,放在腿上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了裤子。
心跳的很快,一个大胆的想法开始在脑海里悄悄露头。
秦原那句“住在外面”像魔音一样一直在乌荑脑子周围环绕,比起唐僧念的紧箍咒,一般无二,没什么差别。
不多时,乌荑瞧见向亦乘似乎接了个电话,没说两句后就挂断了。
她条件反射般蹭得一下站了起来,把秦原吓了一大跳,吃的葡萄都险些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