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上抽了一巴掌,吃痛之下周崇的屄穴夹得更紧,几乎快要将贺枢峤绞得泄出来。
贺枢峤掐紧周崇的腰身,在上面留下一片鲜红的痕迹,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将周崇做死过去。
周崇在快感之下几乎变成了一具只会喘粗气的空壳,但贺枢峤并不满足,他揪起周崇的头发强迫周崇抬起头来用拥吻的姿势和他做爱,舌尖却在周崇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上来回舔弄,近在咫尺的淫靡水声让周崇无处隐藏,只能无谓的绷紧双腿。
肉棒与穴口拍打出有节奏的声响,周崇这时才发现贺枢峤还是衣冠整齐的样子,除了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外几乎没有半点失态。
他却无心思考太多,只是迷醉着恬不知耻地凑到贺枢峤面前索吻,这个姿势下他几乎是坐在贺枢峤身上,肉棒自然也进得更深,但除去刚开始的一些不适周崇已经完全体会不到一丝痛苦,反而为这粗硬的阴茎感到痴狂。
周崇不自觉地上下摆动着腰肢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将身下肉棒吃进去的更多一些。
他的乳头也硬如石子,却没法得到抚慰,于是周崇只好不停地往贺枢峤怀里钻,用奶头对准贺枢峤的衬衫上的纽扣蹭弄止痒。
他的这些小动作贺枢峤尽收眼底,于是他抓起贺枢峤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周崇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还伸出舌头希望获得贺枢峤的深吻。
下一瞬间,贺枢峤却把他推倒在床上,更加卖力地恶狠狠顶弄,周崇的女穴在快速的抽插之下变得酥麻,巨大的阳具将原本紧闭的蚌肉顶的外翻,露出薄薄的正在吐露的穴肉。
而贺枢峤犹嫌刺激不够,用肉棒有意无意顶弄着脆弱的阴蒂,滔天快感激得周崇几乎快要失禁,穴口处已是一片泥泞,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溅出的淫水。
粗长的肉棒几乎已经进到了女穴最深处,却还有一截仍在体外。
周崇此刻已经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只会呆呆痴望着贺枢峤因情事泛红的脸。
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贴在贺枢峤的额前,欲望激起的绯红衬得贺枢峤的眉眼更加艳丽,让人挪不开眼。
可他的动作却稍显粗暴,每一次顶弄都好像要用性器将周崇剖穿。
周崇在这激烈的情事下很快又达到了巅峰,他已经发泄了太多次,失力地昏迷过去,而贺枢峤却没有因此放过他,他先是射在了周崇的体内,而后又卖力地在周崇身上征伐。
恍惚之中周崇好像听到了贺枢峤的声音,那语气中带着些怒意和不甘,他问,“周崇,你预备去找谁。
”
第6章取悦(一些受主动的场合,肉很多)
周崇再度醒来时身上不着片缕,但这不是最要紧的,贺枢峤此刻站在他的床边,手里是一部相机,镜头对准的确是周崇。
他一直知道贺枢峤在艺术方面很有天赋,不只是绘画,就连摄影也颇有成就。
但贺枢峤的摄影作品里几乎从不出现人像,此刻他身上还是那套学生制服,只是衬衫上起了褶皱。
贺枢峤的大半面孔隐在相机后面,神情却很专注,看到周崇醒来也并不慌张,继续不疾不徐地摁着快门。
如果不是周崇现在全身赤裸,这看上去只是一场正常的艺术拍摄。
周崇甚至有幸成为了贺枢峤作品里的模特,放在以往这是个会让他暗喜多日的好消息。
此刻他却只能将身体蜷缩起来,他伸出那只不知何时又被贺枢峤释放的左手拉过床角的被子企图掩住自己的身躯,却不敢出声制止贺枢峤的行为。
贺枢峤又拍了几张,终于放下相机走到床前坐下,他伸手抚过周崇的面颊,动作温柔的像是一对缱绻爱侣,语气也很温和,但问出的问题却让周崇不知道如何回答。
“为什么要躲,你不是很喜欢么?”说着,贺枢峤拉下了周崇盖在身上的薄被,露出布满爱痕的上半身,又用手在那颗轻颤的乳珠上一点,“不是很想被人看到你的这副模样么?”
这是完完全全的诬告了,周崇又不是什么变态色魔暴露狂,这种想法更是从未有过。
可贺枢峤虽然是提问,但语气里却像是直接给周崇宣判了罪行。
周崇这个人天生有点嘴笨,并不会和他人争辩,面对贺枢峤的构陷只会用“不是的”这样无力的言辞反驳。
贺枢峤并不生气,他看上去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地做派,但却给了周崇致命一击。
“所以就和别的男人约在了酒店。
”贺枢峤点点头,像是恍然大悟。
周崇试图辩解,但却最终噤声,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无可开脱,不管最终有没有付诸实践,他都是动了心思的,何况在贺枢峤眼里,这几乎等同于做奸在床一样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为什么不说话,周崇。
”贺枢峤的声音很有耐心,哪怕周崇已经低头沉默,却还是要追问,“你一直是这么骚么?你的身体离不开男人么?”
贺枢峤的话说的已经很难听了,至少周崇从来没听过贺枢峤说出这样的语句。
但他还是沉默,好像只有这样能显得自己不那么罪恶。
“他比我好么?”贺枢峤顿了一会,接着抛出这个问题。
话音刚落,几乎是瞬间就引来周崇的反对,他终于抬起头,眼眶却已经红了。
他急切地反驳贺枢峤的话,即使自己在这件事上毫不占理,但周崇无法接受贺枢峤用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来贬低自己。
他知道自己让贺枢峤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