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那些水渍的用途,羞得直接拿过一旁的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贺枢峤的力度在一点点加重,明明只是揉屄,周崇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周崇不算白,但大腿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也有了几分莹润的质感,此刻因为贺枢峤的双手,难耐地抖动。
周崇觉得这副身体都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权,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地他只能靠着咬紧下唇来避免自己发出一些糟糕的声音。
手指从他的屄户上移了出去,周崇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一个更加灵活的湿软物体贴在了他的屄户上,细细地在他的屄户上滑过。
周崇不难分辨这是什么物体,但他不敢相信。
他偷偷地挪开一点枕头,露出一丝缝隙,却看到贺枢峤趴跪在他的腿间,用手撑着周崇的双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贴在他的下体上。
周崇心如擂鼓,贺枢峤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居然抬眼对着周崇笑了一下。
周崇不敢再看,又用枕头将自己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他好像很难将此刻发生的事和贺枢峤联系在一起,他完全无法想象,贺枢峤这样一位高岭之花,此刻正伏在他的身下,为他……为他舔弄屄户……
可那快感又太过鲜明。
贺枢峤的舌头灵活地在花穴上舔弄,卷走屄缝里流出来的点点清露,却带出更多的湿滑粘腻。
他高挺的鼻梁就顶在周崇的阴阜上,一呼一吸间气息就拍打在最脆嫩的屄户上。
两片蚌肉被他舔弄得染上一层水色,颜色也深了几分,变得更加引人采撷。
他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找到了那颗最脆弱敏感的珠蒂,用唇舌一点点抚慰。
贺枢峤的动作很文雅,完全不像是在做这种淫靡的事。
阴蒂被含在嘴里慢慢啄弄,周崇几乎情难自禁地泄了出来。
他的屄户涌出了好大一滩水,周崇害怕极了,以他的生理知识储备,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他再也顾不得盖住脸的枕头了,伸出手推搡着身下那人,企图让贺枢峤从他乱糟糟的下体上离开。
YUXI
他的力道在贺枢峤看来完全只是些增进暧昧的小情趣。
贺枢峤吸住了他的蚌肉,舌头也在屄缝处试探性地向里舔舐,卷走那些刚刚喷涌而出的液体。
他的鼻尖恰好顶在了那颗珠蒂上,随着他的动作,那颗珠蒂就在他高挺的鼻背上上下滑动,激起更多更深的快感。
周崇还是在试图推开贺枢峤,他的双腿完全被贺枢峤制住,简直无法挣脱。
灭顶的快感以及未知的恐惧让周崇只会胡乱蹬腿反抗。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贺枢峤终于从他的屄户抽离,脸上甚至还带着淋漓的淫水。
他凑到周崇旁边,温言软语地问,“怎么了?”周崇却不会回应,只是将头偏向一边,好像要将整个人都埋在被单里。
贺枢峤将他慢慢剥出来,然后对着那处已经已经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唇吻了上去。
唇舌交换之间,周崇觉得自己好像完全被掌控,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挣扎着顺从。
等到吻结束的时候,周崇哭得更厉害了,他意识到了贺枢峤刚才唇边以及嘴里的津液,甚至混着自己下体的东西。
他好难为情,甚至完全无法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是在和贺枢峤接吻这样的意外之喜。
他推拒着贺枢峤的接触,只想赶快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事故。
贺枢峤却好像能读懂他的心,他的语气听上去完全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又带着调笑,“怎么还嫌弃起自己的东西了?”
明明语气和平日里几乎没有区别,但周崇就是听出了几分恶劣。
他还在锲而不舍地推拒着贺枢峤的靠近,他还太小,但好像无意识地察觉到了贺枢峤明明就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他哭得好伤心,眼泪都止不住了,活像被欺负坏了,事实也正如此。
但下一刻,他就完全哭不出来了。
贺枢峤捧起他的脸,他躲了一下,又被贺枢峤摁住,于是周崇只好赌气似的不去看他。
贺枢峤没有一点计较的样子,耐心地在柜子上抽了几张纸,替周崇擦去眼角的泪珠,好声好气地问他,“为什么要哭?”
这完全就是在明知故问,周崇第一次完全不想理贺枢峤了。
但接下来,贺枢峤却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连小屄都给我看了么,我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