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没有被使用。
是贪欢为她摆上的。
越尔只是扫一眼,很快又?移开了目光,她缓缓呼吸,只觉得屋内温暖的檀香让她愈发烦躁。
不是徒儿?的气息。
凤眸里的情绪随着时间?流逝而堆积,她摩挲着腕上的墨镯,只觉得每一息都很难熬。
那时祝卿安一句话,最?终还是让她冷静下来,压抑住自己?已经有些病态的感情。
但那都是建立在对方时时刻刻陪伴她的情况下,而现在是徒儿?回来后,第一次离开她这么久。
越尔指尖止不住颤抖,她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这种汹涌的情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
思绪叫嚣着对方这是要丢下她了,这是已经不在乎她了,才会这样毫无顾忌地?将她独自一人扔在朝眠峰。
她面上渐渐泛起红,凤眸盈出水色,颤抖着喘息,像一尾被人强行扔上岸的鱼,再没有水的滋润就要窒息死去。
像是戒断。
但她这样的症状,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拯救她,唯有……
门外传来响动。
越尔倏然抬眸,往屏风处望,边界显出一片衣角,而后是那头耀眼夺目的银发,女子面容温润,嘴角牵起一丝笑,看起来心情很好,眉眼皆是温柔。
去哪了呢?
和谁这样开心?
墨发女人理智崩塌,一瞬间?爆发的独占欲几乎是裹挟了她所有的举动,在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把徒儿?压在了窗台处,本能地?用灵力将对方锁住。
祝卿安身上驳杂的气息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经,越尔得不到?想要的味道,抖得更厉害了。
脖颈是人最?温暖也是最?浓郁的位置,墨发女人埋首过去,鼻尖划过温软细腻的肌肤,试图从中?找回来能安抚自己?*??的熟悉味道。
但时时刻刻干扰她的酒气,其她人的气息,都让越尔愈发焦躁。
越尔喘了口气,耳畔好像有徒儿?断断续续的声音,但她已经听不太清,在感觉到?对方推拒的动作之时,终于再止不住自己?的阴暗,雷光放出。
怀中?人终于软下来,不再反抗,甚至也同?她一起颤抖。
“师尊,别用这个……”
这回对方温软的声音清晰落入了越尔的耳中?。
越尔眸光一闪,微微起身,入目是徒儿?目中?含水的柔弱模样。
看起来任人宰割。
是了,用这个完全可?以控制住徒儿?。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呼吸急促了几分?,竟牵出一抹笑,只是其中?意味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