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好了。
你叫喜鹊是不?”
喜鹊望她几秒,忽地夺门而出,停在院子里,双手举成喇叭:“不好啦,小姐的病好了!”
尹伊洗洗手,再拧干毛巾擦擦脸,擦擦脖子,再擦擦手。
温热的布巾触感,软绵绵,湿濡濡,还有点儿香喷喷。
……活着,真好啊。
不多时,月隐峰的会见大厅中,全月隐峰的弟子们都围过来了。
峰主夫人,就是她娘胡蓉蓉,牵着她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左摸摸右摸摸。
她娘的手有些粗糙,因常年握剑生出不少茧子。
“女儿,你怎么突然就好了?”
“这就叫缘分,天不亡我!”
“好!好!好!”捋着胡子的是她爹爹尹渐飚,穿着件灰白长袍,袍口绣着几道符文,大叫一声,“好。
我女儿自然是吉人天相,洪福齐天!”
尹伊含笑点点头:“是的,爹爹。
”
她转过头,身后早已分两列,站满了月隐峰的弟子,全是男弟子。
他们穿着统一的灰白长袍,腰间别着长剑,袖口和领口绣着月隐峰的标志一枚半隐于云中的弯月。
“师妹。
”
“师妹。
”
“师妹。
”
他们神情激动,一个个动情叫着,还有人忍不住喜极而泣:“师妹,你终于好了。
”
“师妹,你可知道,你昏睡的这五年,我们多担心你吗?”
“师妹,你醒来实在太好了。
”
“师妹,我可想死你了。
”
“嗯嗯嗯,我知道的。
”
见着算熟悉又算陌生的面容。
要不是碍于古代礼节,尹伊真的想每个都亲自抱抱他们:“师兄,辛苦你们了。
我也很想你们。
”
尹伊每个人都颔首微笑过去,直到见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