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系的建立都源于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与他无关。
他只是一个偶然闯入的外来者,更别提小助理还有一位念念不忘的渣前夫。
这里面不管是对上谁,他都没把握赢,因为决定这场胜负的裁判是个糊涂鬼。
想到祝鹿含糊不清的态度,宁沉久违地头疼起来,一点也不似在祝鹿面前那般自信。
直到一封尘封已久的邮件,打破了他的看法。
邮件里显示他早在两年前就与祝鹿认识,再回想起祝鹿上次在浴室哭诉的话,所有线索如电光石火般串联起来,一切都对得上了。
他就是对方口中的渣前夫。
宁沉表情凝重地在电脑面前坐了很久,依旧不敢置信邮件里的内容,恍惚片刻才站起身,想找祝鹿确认。
可是要怎么开口又成了负担。
宁沉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从来也没亏欠过谁,但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是不占理的。
一种巨大的负罪感将他包围,密不透风。
宁沉忽然想起祝鹿刚入职时总对他耍脸色,当时他还以为小助理看他不爽,现在想来,那分明是又气又惧的眼神。
始乱终弃的人渣前任成了顶头上司,任谁也会觉得难受吧?
再联想到祝鹿的经济状况,宁沉的愧疚感就更深了,若不是生活所迫,谁又甘心在人渣前任手底下做事呢?
索性,还来得及补救。
*
这几天祝鹿过得郁闷极了,距离上次开荤,已经有些时日,男人除了在确定关系那天牵了他的手,其余就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近来还老是一脸愧疚地盯着他,仿佛是想对他说点什么,可到了最后关头,又总是会临阵脱逃。
男人肯定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难道是后悔确定关系了?
祝鹿心里一慌,但想到男人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几乎是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也不像是要反悔的模样。
谕檐
那……难道是男人不行了?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想测试一下,可还没等祝鹿开始行动,男人就故作深沉地推开他,说:“鹿鹿,我想、我们可以进行一些灵魂上的交流。
”
灵魂交流,还挺吓人,可他肉体都快营养不良了,哪还顾得上灵魂不灵魂的。
祝鹿紧紧盯住男人的脸,不肯退让,几秒之后,好像有了主意,气势凶恶地将男人扑倒,霸道地说:“不行,我要强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