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所谓了。
反而是见家长带给他的恐惧感更甚。
祝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见家长?别吧。
”
经过上回的邮件事件,宁沉多少也了解了祝鹿的家庭情况,怜爱地安抚道:“那就单独见一下我父母可以吗?”
祝鹿仍旧不安,他自知不是那种能让长辈满意的对象,去了肯定讨不了好,同时,他也不擅长不喜欢应付长辈。
要他去见家长,他宁愿一辈子不婚。
祝鹿:“就不能单纯领个证吗?”
宁沉最近也掌握了一些和祝鹿的相处之道,故意激将法道:“你怕了?”
祝鹿没有像以往一样被套路,他不安地缩进男人的怀里,讷讷地蹭了下,小声嘀咕道:“嗯,怕。
”
准确来说是特别怕,光是想到那场面,祝鹿便浑身发冷,于是撒娇道:“不见好不好?”
宁沉用手轻抚他的后背,“不用瞎紧张,只见一面,我们就走,难道你不想看看我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很漂亮的风景。
”
祝鹿:……老实说不太想。
可最终还是抵不住男人的一番软磨硬泡,别别扭扭地同意了男人的请求,直到临出发前还在反复确认道:“你说的哦,不吃饭不聊天,只见一面就走。
”
宁沉保证道:“嗯,我说的。
”
他们买了礼物,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可以睡到中午再去机场,谁料刚登机,就出了状况,祝鹿望着眼前换了芯的男人,心里一阵打鼓,忐忑地问道:“宁沉,你还记得你爸妈吗?”
刚恢复意识的蠢宁沉还没来得及弄清眼前状况,就被这莫名其妙的询问给问住,呆怔一下,老实回道:“不太记得。
”
听到答案,祝鹿更焦虑了,他本来就不认识男人的父母,这次答应见家长完全是因为坏宁沉的百般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