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常在一起干些欺行霸市的烂事,他们的爸爸沉兆华对此头疼不已。
沉乐琪不聪明,但脾气冲。
自小宠着惯着,性格刁蛮,偏偏还特别仰慕沉纪雯,逢人便说将来要像堂姐一样,穿旗袍坐头位,成一方女王。
“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种,凭什么进沉家?还想跟堂姐争?”她听完气得直跺脚。
沉时杰顺水推舟,“你不动,他就一天天站稳脚根了。
等大伯哪天真的想扶他上来,到时候堂姐哭都来不及。
”
沉乐琪咬着唇,眼圈发红,“那你说怎么办?”
“找人教他点规矩。
”沉时杰摩拳擦掌,“小场面,不动刀,不伤筋骨,只是让他知道,沉家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
几天后,机会就来了。
那天是星期三,旺角有一场社团聚会,阿光过去了,留陈安独自在湾仔处理几车货。
沉时杰早就打听好了时间,安排人堵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那是一条靠近海边的废弃仓库小巷,两侧堆满铁皮与碎砖,夜色掩映下格外昏暗。
陈安推着一辆手推车刚进巷口,几个高大的身影便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借问一句,这位是不是‘沉少爷’?”
陈安停下车,眯眼看去。
他没回答,只是悄悄往墙边挪了半步。
“别装了,就是你。
”为首的男人笑得恶意,“你认爹,我们兄弟认钱,今天谁都拦不住。
”
话音刚落,几人扑了上来。
陈安反应极快,第一拳就避开了。
但寡不敌众,拳脚像雨点落下,几次他险些摔倒,却死撑着不倒。
他没喊,也没求救,只死死护着脑袋和胸口,像只沉默的兽,越是被打,眼神反而越冷。
他不认得这些人。
打手们下手有分寸,不伤要害。
他心里清楚,这种不要命的打,是教训,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