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做了,在一旁看费霓和别人跳舞,费霓和人边跳边说话,很轻盈的样子。
方穆扬拿着纸笔画费霓,费霓在和别人跳舞,但方穆扬画里只有一个费霓。
费霓偶尔和他对视,也不过一两眼而已。
速写完了,费霓还没换舞伴,方穆扬上前牵过费霓的手,又把舞伴换成了自己,他把自己带来的相机交给了刚才和费霓跳舞的学长,请学长给他和费霓多拍几张照,方穆扬并没注意那人的脸色,只是看着费霓微笑。
费霓说不用了,学长还要和别人跳舞,没时间给他俩拍照。
那人最终还是接过了相机。
他们这次只是拥着跳舞,看着彼此,也不说话,还没费霓刚才和外人说的多。
两个人的脸靠得很近,这个距离实在是很适合亲吻的,然而这个场合不合适,因为别人总时不时地看他们。
方穆扬用只有费霓听的见的声调和她说话,费霓低头微笑,眼睛正好看见了方穆扬的鞋子。
舞会还没散,两个人就先走了。
方穆扬从学长那里要回了相机,道了谢。
费霓坐在车后座,两只手缠着方穆扬的腰,怪他:“人家来这儿是跳舞的,你干嘛麻烦他给咱们拍照。
”
“我怕他不知道咱俩已经结了婚。
”
“哪有不知道的?”
“你多跟别人跳跳,才知道我最适合你。
”
“你跟别人常跳舞,也是为了比较吗?”
方穆扬马上意识到了这话的危险,“学校舞会我可一次没去过。
”
“那你怎么跳得还不错?”
“又不是什么难事,再说我难道什么都不准备来这儿给你丢脸吗?”方穆扬又提起他在舞会上的请求。
费霓不说话。
方穆扬恬不知耻地提出一个解决方案:“你要觉得吃了亏,可以先画我,画到你满意为止。
”
费霓笑他,“相比这个,我还是对咱们今晚吃什么更感兴趣。
”他们去舞会前都有事要忙,还没有吃饭。
两人围坐在酒精炉前吃面,费霓给方穆扬夹了一片午餐肉,让他多吃一点。
费霓去过美院的食堂几次,发现他们的食堂真是差劲。
费霓跟方穆扬商量买房的事,费霓的小侄女出生后,嫂子千方百计分到了一间房,和费霓之前分的差不多,嫂子和公婆继续住换来的两居室,原先住在费霓房子的人就搬到了嫂子分的房子,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