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柔媚顺服起来。
待阿桃再见到陛下时,已是一季之后。
桃花落尽,早已碾成泥。
天气转凉,锦帝临幸汤泉别苑。
汤泉依山自然形成,有御前女官于旁屋舍内为陛下换上浴衣,遂为陛下引路。
阿桃则跪在玉榻旁,长发束起,身着肚兜,双乳低垂,较之以往添了许多媚意。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阿桃慌忙由跪姿变成双手托乳、袒露阴部的姿势,只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吩咐之语却迟迟说不出口。
锦帝见阿桃面红耳赤,却未给她自怜自艾的时间,在温泉旁的玉榻上坐下,对旁边执鞭的嬷嬷道:
“你们教的规矩便是这样的吗?”
嬷嬷闻言,立时叩首请罪。
锦帝也未再理会她们,只看向阿桃:
“你来服侍朕沐浴。
”
阿桃乖顺地爬了过去,那玉榻旁边放着大小各一的木桶,里面漂着木瓢。
阿桃离宫前也服侍过陛下沐浴,故而便按照以往的做法,先拿起木桶打水、再将水淋上陛下的身体。
“你们连牝犬是做什么的,也没有教她?”
还未等阿桃近身,陛下便将脚边的水桶踢开。
嬷嬷们抖似筛糠,摇着头请陛下恕罪,道是牝犬曲解了意思。
锦帝便将阿桃唤回脚边,将脚伸向她的双乳,命她暖脚。
“陛下……”
阿桃满面羞赧,迟迟未动。
“怎么?当初说甘愿一死,朕还只是让你做个牝犬,便这么不快了?”
阿桃闻言,终于动了起来。
她伸手将陛下的龙足捧起,从肚兜底部放了进去,那脚掌便正好踩在她一侧的乳上,冰凉的脚底激得乳头挺立起来。
待放置好后,阿桃便不再动作,只静静地跪在原处等待吩咐。
“接下来呢,难道还让朕服侍你不成?”
阿桃的眼泪便簌簌地掉了下来。
陛下用脚趾夹起一侧的乳头,她摆动腰肢,用另一侧的乳头按照穴位按摩起陛下的脚底。
锦帝未再责怪她哭泣的怨怼之意,只让嬷嬷们退下去领板子,等牝犬服侍沐浴后再领回去好好教导。
“这里,左谦舔过吗?”
锦帝夹紧了那一侧乳头,调笑着问阿桃,只听阿桃哭噎着断断续续答道:
“舔、舔过的。
”
跪侍在旁的女官便挥手打了阿桃一个耳光,阿桃被打的有些懵,却见宫女轻蔑地瞧了她一眼,道:
“牝犬失贞,理应重责,陛下小惩大诫,牝犬应感激涕零才是。
”
阿桃无法,迷迷瞪瞪地磕了头、谢了罪。
锦帝见她如此听话,方才被搅乱的兴致复又起了,接着问道:
“左谦喜欢舔你的左边,还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