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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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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没有规矩?不知谢恩么?” 跪侍在侧的司寝监嬷嬷们揣摩到了陛下的不满,即刻扬起了鞭子打去,正击中了殷红的乳尖。

    菊氏双眼略显涣散,她扭过头,强撑着不去理会陛下,只呻吟声却更高亢了。

     锦帝见她如此,便让女官呈上左谦的那份书信,笑道: “阿姊可知,这封休书里面写了什么?” “休书”二字倒引得菊氏回过了头。

    锦帝眼内带着嘲弄,慢慢地绽开了笑意,他抽出信封内的纸笺,念叨: “……尔身为陛下之牝犬,实不如娼妓粉头之流,岂可居命妇之位?不若以牝犬之丑态,侍奉陛下,方不负此生……” 锦帝读完这句,看向了阿桃。

    那休书并不只有休弃之事,还有对菊氏“不守妇道”、“自求淫贱”的鄙夷,直听得菊氏一颗心仿佛在油锅里滚过一般。

    锦帝蹲下身去,捏住阿桃的下巴,见她双目含泪、似很不舍,妒火中烧,道: “这便是你的‘谦郎’写给你的……‘不若以牝犬之丑态,侍奉陛下’,如何侍奉朕,他都为你指好路了呢……” “不、不会的……” 菊氏嘴唇颤抖着,她看清了那纸上的字,泪如泉涌。

    锦帝看着,恼意更甚,直把纸笺摔在地上。

     “谦……谦郎不会这样说的……他、他刚才还……” 菊氏虽这么说,可她心内已慌乱了。

    纸笺上是左谦的笔迹,她本以为左谦那样温柔,大约能原谅她的不得已原来左谦只是面上不说,而心内却恨她是个吃不得苦、失节求荣的了。

     菊氏还未及说完这句,便被陛下伸出手、生生地拽下了乳尖上夹得乳夹。

    她痛得惨叫一声,却叫司寝监的嬷嬷皱了眉,一鞭击向了她的肉穴。

     “呜……” “不过是条母狗……又哪里来的‘郎’?” 乳夹从锦帝手中滚落,红宝石坠地,仿佛像血滴般, “朕这回不同你计较,只若有下回,你唤谁是‘郎’,朕便以私通之罪处决了谁……” 这话已满是杀意。

    菊氏面色惨白,方才眼中的违拗已被喝退。

    锦帝知阿桃受了左谦休书的贬损,他若再辱下去恐她承受不住,便止住了话头,想命司寝监的嬷嬷们带下去好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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