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粥水,便尝出那股子熟悉的雄麝味道,本已习惯的味道却在瞬间引得胃里翻江倒海起来,那酸水更是直接漫上舌根,控制不住地呕了出来。
因粥里有陛下的龙精,这样呕出便是大不敬了。
菊氏心内惶恐,刚要磕头求恕,然而连日来被折磨的羸弱身子却未支撑住,竟直直地栽倒在了陛下的脚边。
锦帝虽平日对阿桃多加管束,但不过是为了逼她了却前尘、专心侍奉自己,如今见阿桃昏迷倒地,那因这番淫戏而坚挺的欲望立刻萎靡了下去,随即连忙抱阿桃回了寝殿,又罢了早朝、宣召太医,直闹得前朝后宫都有所耳闻。
第0022章 17.2菊氏有喜2(H/第四爱/扩菊破菊)
那边乾宫正兵荒马乱,这边皇后越氏所在的坤宫,却是满殿关不住的春色。
“娘娘,陛下传了妇人科的太医,菊氏的身子……恐怕瞒不住了。
”
越氏听着心腹的禀报,拈起的围棋白子稳稳落下她正在与自己对弈,此时白子占尽上风,越氏将围起的黑子一枚枚捡起,又一枚枚塞进右手边的臀中。
“娘、娘娘……快、快撑破了。
”
被塞满黑子的后穴主人,正是平日侍奉得最勤谨的小太监,此时他上衣虽齐整,下裳却被脱个干净,布满鞭痕的屁股高高撅起,中间的后穴已经填了数十枚黑子,直将穴口撑破,肉褶裂开,血痕斑驳。
小太监虽呜咽求饶,但看在越氏眼里,只叫她笑意更深。
待手中的黑子全部落入小太监后穴内后,她抬起眼,示意跪在对面的牡犬爬上前来。
那牡犬磕了头,规矩地爬上前,胯间巨物因爬行悬坠,且不断摇荡,待爬至越氏脚边,他便分开双腿跪正,双手抱头,将昂扬的肉具和精壮的胸膛袒露出来。
越氏伸出手,似是很满意,又轻抚起牡犬的脸庞,眼里流露出几分戏谑的温情,
“眉目甚好。
”
贴着金箔的丹蔻指甲沿着牡犬脖颈的线条慢慢滑下,直至胸膛,指尖拨弄起豆大的乳粒,刺激着它们挺立起来,再随意一掐弄。
牡犬本就喂了药,被这样一激,立时发出难耐的呻吟,脸上也晕开了一片艳红。
“上来罢。
”
听见主子的吩咐,牡犬连忙爬上罗汉床,又恭谨跪坐。
越氏歪过身子,靠进牡犬怀里,牡犬识趣地扶住主子的腰,好让主子借力坐在他的腿上。
越氏坐稳后,抬起手,慢慢握紧了牡犬的肉茎。
“主、主子……狗、狗儿……鸡巴硬了……”
牡犬是司寝监特地从宫外戏班里寻来的。
他这等优伶人物,从小学的就是人情世故,及至入宫后,更明白唯有得主子宠爱才能活命的道理,于是竭力稳住被撩拨到摇摇欲坠的身子,将双腿分得更大了,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