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嬷嬷这话,轻笑了一声,眼内却瞧向了还低着头的小太监。
她忽地赏了一个巴掌过去,直把小太监打得偏过脸,又用尖利的指甲顺着小太监的脸颊划过,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本宫这头小畜生比不得菊氏,只会惹本宫厌烦……”
越氏遂扯过小太监胸前的乳链。
那乳尖被拉成细长状,小太监疼痛难耐,终于哀泣求饶起来,越氏并未住手,只更狠辣地扇了他两个耳光。
事涉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不便说话,只静静地听着。
越氏辱完小太监后,又转向嬷嬷,道:
“不过,菊氏此刻,恐怕也正在惹陛下厌烦罢?”
越氏将那饮尽了汤饮的玉碗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女官。
嬷嬷小声回了个“是”字她因父亲是郎中,很懂些妇科之症。
她给菊氏诊出了喜脉,却未声张,只悄悄地告诉了皇后娘娘。
她是趁着司寝监的其他人被陛下召去、才偷偷过来的,菊氏与左谦偷情的消息也不会外传,那么皇后娘娘是怎么知道菊氏与左谦偷情了呢……
嬷嬷觉出了皇后娘娘的手段。
越氏瞧了这嬷嬷一眼,给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会意,端了一只锦盒给嬷嬷:
“这是娘娘赏的,嬷嬷不必推辞。
”
既身为皇后娘娘的人,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
嬷嬷千恩万谢地收了,遂退了下去。
待嬷嬷的身影消失于门帘后,皇后看向了进来的心腹女官,道:
“如何了?”
“陛下传了司寝监的嬷嬷们过去,想来是动了气,接下来那菊氏恐怕是有苦头吃了……不过更有苦头吃的,怕是看管要犯不力的、咱们家的大公子呢……”
一只茶碗内,新烹的桃花瓣打着旋儿。
锦帝将茶碗端起,吹了吹那袅袅的香雾。
“也算是全了你的心意……见到左谦,可还高兴?”
锦帝饮了一口桃花茶。
主帐内除了轻微的呻吟声外,再无旁的声音,锦帝放下茶碗,站起身来。
只见菊氏手足皆被绑缚,吊在了空中,此刻正由两位御前女官牵引着绳索,另一位女官跪在身后、用玉势不断抽插着后穴。
那玉势上涂了一层暖情药,最是催人放浪形骸的,菊氏满面潮红,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陛下。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