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她先摇一阵乳铃罢。
”
女官即刻操纵起绳索,将菊氏的双手放了下来。
菊氏托住了双乳,开始画圈摇动月余前,因着陛下随口一句要整治她的冲撞,司寝监的嬷嬷们便把她吊起,用那些催情汤药外敷内服,直熬得她求饶不已,甘愿抱着乳房、为陛下摇了一整夜的乳铃。
锦帝倒是爱极了菊氏被束缚起来、任由他摆弄的模样,吩咐在寝殿内装置了这些滑轮与绳索,一待夜晚临近,便将菊氏吊起。
锦帝见梁氏也生的一对丰乳,让她也凑近些,伸出手揉弄起来。
那柔软而细腻的乳肉伺候得他极为爽利,置于梁氏口中的龙根也昂扬起来,在乳铃的摇动声中有了些喷薄的意思。
锦帝遂抽出龙根,梁氏会意,背了过去,以两手掰开肉唇,如牝犬般摇起臀部,求道:
“奴才求陛下宠幸肉穴,愿陛下虎啸龙吟、恩泽绵长。
”
锦帝依旧靠在那软枕之上,只道了一声“可”,便由梁氏自己摆动臀部、摸索龙根所在,再缓缓地坐了上去。
梁氏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上下起落着,锦帝一边受用着梁氏的服侍,一边命女官们将菊氏向下挪动,把那对乳儿对准自己的唇。
菊氏被司寝监的嬷嬷们也教会了些,便把乳铃卸下,那殷红的乳头直挺挺地立着,而她一手托着乳房、另一手两指夹乳,作出喂乳状,对陛下道:
“求陛下吃一口……母狗的奶儿。
”
直到那乳头送到了嘴边,锦帝才张口含住。
菊氏小心地将乳头送入,又偷瞧着陛下的神情,见并无招惹陛下不快之处,这才放下心来、由着陛下吸吮。
伺候陛下床笫间的花样极多,菊氏向来不善此事,嬷嬷们也只教她如何“喂乳”与“含阳”,于是她只好厚着脸皮、求陛下轮番受用。
可近来陛下也有了腻烦之意,嬷嬷们便命她更加自轻自,将自称由“牝犬”换成更加粗鄙的“母狗”,“乳头”也换成了“奶儿”,连着求陛下临幸后庭也成了求陛下临幸“屁眼儿”陛下似乎又复了往日的兴致,百般作弄她,非要她说得贱无可贱才肯罢休。
房事既毕,被赏了满穴龙精的梁氏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
梁氏带来的女官捧来了滋补的汤药与那净身的巾帕,梁氏接过汤药,先伺候陛下享用,待陛下饮完汤药,才用巾帕擦净陛下的龙根、又服侍换上了新的寝衣。
锦帝很是受用了梁氏的侍奉,便对御前女官们道了一个“留”字,立时那两个随梁氏而来的女官欢喜不已,连忙将递来的、暖玉制成的玉势插进自家主子的肉穴,以保龙种深留。
梁氏叩首谢恩,遂被抬了出去。
御前女官上前,问陛下今夜需牝犬如何侍奉,见陛下指尖仍流连于菊氏的乳尖,心下了然,便示意其他女官们操纵绳索,将菊氏放置在离龙床一头之距处。
待陛下含住了乳头、又握住了另一侧乳头后,女官们才退到帘幔外,并在熏笼内撒上一把安息香,好让陛下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待锦帝离开后,菊氏便被放了下来,却因被放置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