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么离得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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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房箐简单地包扎了伤口就来敲门请罪。
“将军,是我疏忽大意,没有保护好辛仪。
”走廊上,她惭愧地朝他鞠躬。
塞缪不置可否,只扔给她几块破碎的黑色硬壳,“在你们乘坐的星舰上发现的,吸食了你的血肉,才破壳长成。
”
房箐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那些碎片。
是她在河里发现的那几颗石头。
竟然是虫族的卵。
“你确实疏忽大意,”青年馆ぺ荲②ч⑥б③9九⒊3㈢→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却没有过多训斥,“把这些一并送到研究所。
”
“是。
”她自责地低下了头。
塞缪回了房间,从白天坐到黄昏,终于等来了辛仪呢喃似的唤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像风。
塞缪难以形容那一刹那他内心的悸动,好像他终于成为了她第一个选择的人。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是他坐在床边,细弱的声音又叫了一遍“塞缪”。
他收拢指骨,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低声回应她:“我在这里。
”
辛仪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加重,那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下意识觉得这样过于亲密,但瞥见青年不算整洁干净的衣着和倦怠的神色,便心软地没有挣脱。
留意到他颊边未擦净的血迹,愧疚让她说出口的道歉愈发苦涩:"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神情温和,目光如月光下平静的海水,深邃而包容。
辛仪轻声道:“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
“你没有错,”他摇头,“没有人一定要听谁的话。
至于其他……只是你恰巧运气不好,第一次出门就遇上了虫族。
”
青年的笑容很轻,嘴角只是微微勾起,但眼神却格外柔和,执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