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吸烟。
锁骨上被烫得很深,已经起了水泡,显得丑陋不堪。
秦臻见他思索,也能猜到他想法,便说:“之前不会公开的事情,之后也不会公开。
没有人需要知道。
你不用担心,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
”
沈佳城道:“我倒是不担心。
跟我结了婚,你就是我的人。
更何况,‘七日战争’的大英雄是个反战派,这说出去谁敢信啊。
”
秦臻没急着反驳,只是平静道:“这倒也不冲突。
”
只有亲历过战争的人,经历过那些真实的,残暴的,赤裸的,虚无的,身在其中的,身不由己的,才算见过其全貌。
也只有亲历过战争的人,才有权利以这样的方式,立场坚定地去憎恨它。
沈佳城明白他的意思。
“我想了一下,也不算太意外吧。
只是,你父亲是登记过的保守党人……”
秦臻看着他,道:“所以呢?我又不是事事都听我父亲的。
”
这话里明嘲暗讽,沈佳城当然听得出来。
可他倒也没那么容易被撩拨。
沈佳城岔开话题,认真道:“我也很期待和平年代到来。
我们结婚,我父亲连任成功的话,党内,至少我们党内,会统一成一个声音,从上到下拧成一股绳。
你们军方需要的经费和拨款不会收到任何阻拦。
我父亲不是战争狂热分子,我也不是。
我们只希望给这一切画上个句号。
到时候,我们约定一下,等战争落幕,我再开你送我的那瓶弗朗哥黑比诺庆祝,怎么样?”
秦臻没答。
他垂下眼睛,凑近前,把一管药膏丢在床上。
“在你药箱里面找到的。
别留疤了。
”
他也裹着浴袍,是白色的。
衬得他黑发更黑。
秦臻长了一双很适合笑的眼睛,杏仁一样,眼眸特别黑。
只可惜,他不太会笑。
沈佳城伸手,把他的浴袍拉开。
大片大片的紫红色的痕迹。
乳头、腰腹、脖颈,尤其是大腿上。
这一晚上过后,沈佳城算是开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