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很欢喜,忙将他们往屋子里带,“狗儿,你们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快,家里坐,大河也来了。
”
她管秦河叫大河,秦河笑起来,很是熟稔地叫了声,“婶子。
”
郑氏应了声,引进屋子,又是给他们倒热水,又是拿果子,很是热情。
涂狗儿按着她的肩膀,笑道:“娘,别忙了,我们今天晚上在家里住一宿。
”
郑氏眼角漾开了细褶,道:“好,好,娘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
她瞧见许明意,问道:“这位是……”
涂狗儿说:“啊,娘,他叫许明意,是刚入镖局的兄弟。
”
许明意听见涂狗儿说镖局,只故作不知,客客气气道:“婶子。
”
郑氏瞧着许明意,他气质斯文,又生得白白净净的,很是合长辈的眼缘,郑氏笑道:“好俊的孩子。
”
她想起什么,“哎呀”了一声忙站起来,说:“你们先在家里坐着,我去买些肉。
”
涂狗儿笑嘻嘻地说:“我们都买了,好大一块儿呢,虎哥挑的三层大五花,娘,我想吃红烧肉!”
郑氏说:“好好好,晚上就给你做。
”
不多时,郑氏便去收拾他们带回来的东西,涂狗儿自是跟去帮忙,秦河对许明意说:“狗儿和他娘说,他现在跟着镖局走镖,记得别说漏嘴了。
”
许明意若有所思,点点头,“嗯。
”
当天晚上,许明意在涂家吃了一顿家常便饭,郑氏对秦河和许明意都很是热情。
许家长辈和张家二老都是自矜身份的人,便是亲近,也不会对许明意亲近,他还是头一遭面对这样质朴的热情,他招架不住,莫名的,还有些受宠若惊,看得秦河直发笑,显然已是习以为常。
涂狗儿已经和郑氏说了做衣裳一事,吃过饭,郑氏便拿了一卷软尺来给许明意量尺寸,一边量,一边道:“你这孩子也太瘦了些,平日里要多吃,长得壮点才好。
”
许明意手足无措,浑身僵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