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开身体。
闻鹤来被夹得额头出汗,寸步难行,他喘息了声,吮吻着许明意的耳朵,手指也摸上了下头那颗小小的红蒂,说:“乖乖,放松。
”
“别怕。
”
许明意脑中只有被入侵的饱胀和恐惧,冷不丁的,被掐着阴蒂,登时失声叫了声。
那儿何其敏感,自是禁不住闻鹤来夹在指尖揉搓,陌生的快意激烈而迅猛,让许明意全然不知如何应对。
张靖遥从来不在床上爱抚他。
他冷漠而强硬,是敷衍,是例行公事,也是掠夺,许明意只能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好似只是一口容器,是一个活生生的能孕育子嗣的宫腔。
唯独不是一个鲜活的人。
许明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不可名状的委屈在胸腔里沸腾,“闻鹤来。
”
闻鹤来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异样,抬起眼睛,看着许明意,“嗯?”
许明意说:“你亲亲我。
”
闻鹤来愣了下,垂眼看着许明意泛红的眼睛,心脏似被人掐了把,低头吻住了他。
戏台上一出戏将唱至尾声,王有道方知是误会一场,要去寻孟月华负荆请罪。
黑纸白字的“恩爱夫妻丝罗断,”换了轻飘飘的“男儿志气三千丈,污秽之言岂能当。
黑夜碑亭虽明白,一时性急未推详,”屈身一跪,几句好话,就是夫妻相携既往不咎。
好个大团圆!
台上谢了幕,台下掌声如雷,人人都在赞誉这样的美好结局,男人功成名就,合该有女人相衬,如此才算圆满。
毁人清誉的猜疑不能计较了,能将人逼上死路的休书也算不得什么,都不足道,都该用来成全男人的一生。
张靖遥听着戏,不知怎的,今日总有些心神不定。
他看着台上的孟月华,这还是头一遭,他从未有听付邻春的戏走神的时候。
曲终人散,他轻车熟路地去了后台,付邻春正在卸妆。
洗去了铅华,露出清冷淡漠的一张脸,右眼角却生了颗多情痣。
张靖遥恍了恍神,说:“邻春。
”
付邻春透过镜中看向了张靖遥。
张靖遥抿了抿嘴唇,如常地笑说:“上回说好的戏我改好了,”他取出一沓订成册的纸张,道,“你瞧瞧如何。
”
付邻春说:“不必了。
”
张靖遥急了,“邻春……为什么?”
付邻春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张靖遥,他虽唱的旦角儿,个子却高挑,半点不显女相,“你该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