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意和闻鹤来的私情被揭穿之后,他和张家斗智斗勇,离开四九城后一路更是险象环生,要命的黑店,截杀,响马,一路上该碰见的,不该碰见的,都撞见了。
许明意一直紧绷着,从未有一刻松懈,身上旧伤添新伤,到底是熬不住了。
当天晚上,许明意就发起了高热,烧得人事不省。
涂狗儿打着哈欠,问秦河:“虎哥,照这么烧下去,他不会死吧?”
秦河看向老柴,老柴是个五十来岁的干瘪老头,他道:“这烧要是退了就死不了,要是退不下来,那就该怎么着怎么着吧。
”
秦河啧了声,道:“你想想办法让人退下来啊。
”
老柴很光棍,说:“药都喂了,要不你们拿帕子给他降降温,他要是还烧,那我就没办法了。
”
“反正这小子就是个肉票,死了就死了呗。
”
许明意的事迹一下午就传遍了平顶寨,老柴来的时候也听了几耳朵。
秦河说:“他以后不是肉票了,都是寨子里的兄弟。
”
老柴说:“兄弟我也没法,要不你们弄山下去,再找个大夫?”
秦河还真想了一下,转念就放弃了,平顶寨下山远,又要进城,山高路远的,许明意不死也死了。
老柴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秦河:“记得把诊金给我。
”
转眼屋子里就剩下了秦河、涂狗儿和昏睡的许明意,涂狗儿说:“真要管他啊?”
“管啊,”秦河拿了块帕子浸湿了,搭在许明意额头,说,“都到这份上了,还能把人丢出去啊?”
涂狗儿:“虎哥,要不是这小子是个男的,我都以为你看上他了。
”
秦河头也不抬:“滚蛋,老子喜欢胸大屁股翘的”他看着许明意脏了吧唧的脸蛋,干脆拽下了,胡乱在他脸上搓了搓,旋即惊咦一声,一旁瞧着的涂狗儿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说:“乖乖,这小子长得还挺水灵的。
”
可不是,许明意皮肤细腻,因着发了高热,泛着红潮,嘴唇也红,眼睫毛纤长,当真是一张极秀逸的面容。
涂狗儿伸手戳了戳许明意的脸颊,烫的,又伸手摸人家胸口,道:“不是女的……”
话没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