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讨着好。
”
许明意冷笑了一声,不言语。
秦河又忍不住偏过脸看许明意,不消看见,也知道他是冷着脸的,秦河嘿嘿笑了笑,伸手碰了下许明意的手臂,说:“真生气了?”
许明意抽回手搭在自己身上,不理他,秦河道:“别生气了,逗你玩玩怎么还真气上了?”
秦河说:“这样,我教你几招,怎么样?”
许明意闭着眼睛道:“你有这么好心?”
秦河:“虎哥心善。
”
许明意道:“用不着。
”
秦河:“你学不学?”
许明意:“不学。
”
“你这是不知好歹,”秦河说,“这寨子里多少兄弟都求着我指点他们几招,我教你你还不乐意学?”
许明意说:“你教他们去。
”
秦河蹭的一下坐直了,道:“那不成,老子还就非得教你。
”
许明意:“不学。
”
秦河:“学!”
许明意:“你有病吗?”
秦河脸皮厚,半点都不在意,他说:“没病,好着呢。
”
许明意被他磨得心烦,睁开眼,看着秦河,冷冷道:“你教了我,信不信我学会就把你杀了?”
秦河笑了,说:“练功夫练的是童子功,那得打小练起,你已经过了年岁了,再练也成不了宗师。
”
“你杀不了我。
”
突然,黑暗中一个物件抵在他腰上,许明意说:“是吗?”
秦河一愣,是许明意那把短匕,虽还未出鞘,却还是头一回有人拿刀抵着他。
秦河气笑了,道:“你玩阴的。
”
许明意:“兵不厌诈。
”
他尾音上挑,有几分冷意,可又透着股子自矜,说:“如果我想杀你,你就已经死了。
”说着,还拿匕首拍了拍秦河的腰,那几下不重,可拍下去,秦河却觉得那一块皮肉都酥酥麻麻的,他抓住许明意的手腕,说:“你以为谁都能近我身?”
许明意说:“轻信于人,取死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