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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意的耳朵生得薄,今日挂的是白玉绞丝玛瑙耳坠,这一回,闻鹤来没有再吻许明意的耳坠,而是咬住了耳朵。
许明意的手指一下子揪紧了,滚烫的呼吸烧得他半边身子发麻,呻吟将出口,又咬住了嘴唇。
他将额头抵在闻鹤来脸颊,没有再抗拒,底下和上头的快感两相叠加,他好像成了一张琴,拨捻勾挑间颤颤不止。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太陌生,也太激烈,他懵懂又无措地呜咽出了声。
戏词飘忽入耳,许明意想,礼教大防,孟月华只是和陌生士子于御碑亭下避雨,就要受人揣测,甚至落得一张休书遣送回家。
他嫁给了张靖遥,是张家大少奶奶,如今毫无廉耻地打开腿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任由他挑弄着自己的下身,吻他……若是被张靖遥知道了,约莫不止是休弃他吧。
许明意在许家时,曾见过许家是如何处置不守妇道的姨娘白绫长,缠住了姨娘细长的脖子,两端勒在下人手中,一点一点勒死。
姨娘的脸会胀得通红,跪不住,涂了朱红丹蔻的手指徒劳地抓着白绫。
许明意仿佛嗅着了腐朽死亡的气息,恍惚间,他看见了张家和许家那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他们在冷冷地注视着他。
许明意颤了颤,竟在那一刻高潮了。
第10章15
15
闻鹤来没想到许明意敏感如斯,指尖潮湿,捻了捻,呼出的气都带上了几分滚烫。
他忍不住抵着布料将手指送入内陷的湿热之处,许明意余韵未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徒然地蹬动双腿,想躲,可他坐在闻鹤来怀里又能逃到哪儿去?
不知闻鹤来弄着哪儿,许明意惊喘了声,跌坐下来,眼里一片水光。
闻鹤来说:“不喜欢吗?”
许明意很羞耻,不知怎么说,闻鹤来又吻他的嘴唇,许明意被唇齿相接的柔情蛊惑得头晕目眩,含含糊糊地叫:“闻鹤来。
”
话里透着抓住浮木的仰赖,即便是闻鹤来,也不由得顿了顿,他抬手将许明意抱在桌上,倾身欺近了,道:“明意,我想看你。
”
许明意眼睫毛湿漉漉的,闻言愣了一下,旋即就反应过来,脸颊胀得通红,并了膝盖,茫然又不安地嗫嚅道:“有什么好看的……”
闻鹤来摸了摸许明意的脸颊,道:“我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