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粗鲁的挥开徐浩试图阻挡的手,继续挤压它,像是要把精液从里面压榨出来似的。
徐浩的手就按到了高文的手背上,被他的力量推动着包裹在高文手掌上面一起移动把自己推向了高潮。
一股电流轰中徐浩,他像触电一样的先是僵住,两只手死死握住自己的龟头,然后才像被不断电击一样抽搐着低喊:“我射出来了!”
精液被挤压出来泵进坚硬的肉柱挤压着的尿道,滚烫的热意飞快的涌过它们,从龟头喷射出来,一直往掌心里涌。
徐浩无意识的想要堵住那个白液喷溅的小口子,但这没有用,它们仍是顶开手指喷出来,胡乱喷发着溅得他满手都是自己的精液。
浓烈的男人精液的味道突然在空气中散发开来,它挑逗着高文的感官,让高文也一下就达到了顶点。
他几乎是用捕猎的动作野蛮的拉开徐浩的手,让徐浩仍在喷精的阴茎颤巍巍的自己挺立在空中往外喷涌白浆。
他则将徐浩沾满精液的双手按到自己阴茎上,两手使劲握着它们借着徐浩精液的润滑一直套弄。
高文的阴茎火热而巨大,让徐浩感觉自己好像是握不住它一样。
它血管凸起的表面摸起来像烧起来了一样灼烫着徐浩的手心,龟头高高翻卷的肉棱粗野的在两掌合握的套筒里插送,刮擦着徐浩舒服像是根本停不下来那样无休无止的射精。
被徐浩精液满布的粘滑手掌套送的滋味迅速把高文推到了高潮,他像是咬牙切齿那般喊了一声:“梅林!”
他拱起来像拱桥一样的身体就不动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徐浩便在高潮的迷乱里看到从高文的阴茎握在两人手里像一把弯刀一样叠立着,龟头的马眼张开往外喷涌白浆。
第一股精液喷得不高,才喷出来就落到了高文的腹部上。
第二股比第一股有力得多,落下时溅在高文胸膛上,发出液体喷溅的轻微噼啪声响。
而后越喷劲道越强烈,一道比一道喷得远,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又落下来,越过高文的头顶不知道落到哪
第一个男人高潮喷发的精液味道还在空中散播,第二个男人喷发的腥膻气味重新扩散开来,两种味道叠加到一起时满鼻腔里都是男人精液喷发的味道。
鼻端闻着这种味道怪异,却因为身处情欲中而觉得好闻的味道,高潮后全部神经的松驰牵引着徐浩整个身体飘飘悠悠的像是漫步在云端,让人身心放松的高潮余韵控制整个人,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的只想这样躺着。
但高文没让徐浩如愿,浅尝即止的手淫高潮显然不能满足他憋狠了的欲望。
他也没像徐浩那样跟吃得太饱的蛇一样懒得动不了,一只手搭在徐浩的下体上,不停的抚摸搓揉着徐浩整个耻骨位置,软搭下去呈半勃状态的肉茎和阴毛被喷射出来的精液弄得一片粘糊高文丝毫不介意,终于可以像现在一样无所顾忌的抚弄男性性器的滋味,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沉醉在那种美妙感觉里的高文完全停不下来。
因为本身不喜欢女人,又被迫在政治联姻里娶了个厌恶的女人,结婚的几年时间里他碰瑞格尔蕾尔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都在忍耐着自己强烈的性欲,偶尔才会幻想着男人的身体给自己手淫。
高文自己不觉得喜欢男人这件事令人羞耻,可和男人偷情的事一但暴露出来却能令每个和他相关的人蒙羞,所以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性欲,从来没和任何一个男人亲近于。
他顺从的听从安排老实的结婚,压抑着对自己男人和男性身体的渴望过着跟其它男人一样‘正常’的生活,觉得自己就会这样在平淡中老去。
像这样的生活,性的压抑反倒不是最难忍耐的,最难忍耐的是寂寞。
哪怕是被众人围绕,嬉笑怒骂或是高谈阔论着,无人所知的寂寞仍是盘亘在心底,像块万年不化的坚冰那样散发着寂寞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