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指去解开把肚脐盖掉了一半的兜裆布布条让手指的活动范围更大,心里想着兰斯洛特的阴茎现在指向哪个位置的时候,手指只移动了一丁点就碰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火热东西。
它上面已经微微有了些湿意,吐出来的分泌液体把兜裆布润湿了一小团。
那是兰斯洛特已经勃起的阳具!它勃起来的长度竟然能与肚脐平齐,可见得它有多长!
突然的触碰让兰斯洛特惊喘了一声,马上又僵硬不动的把自已绷得死紧。
可他肉柱顶上的那个大脑袋却自动的胀了一下去顶徐浩的手指,热情的把更多的湿意从小口那里挤出来沾上徐浩的指尖。
徐浩在黑暗里无声的轻笑了一下,弯起食指隔着布条在那个火热坚硬又弹性十足的大脑袋上刮着,轻抠着着它湿润的小肉缝,又刮过它高高凸隆起来的肉冠边缘,逐渐发展到用整只手掌摩挲隆起在布下的粗大柱身,让温意从布条勒紧龟头所压陷下去的小凹缝里越扩越大,浸湿了布条上更多的区域,整个手掌摸上去时都能摸到更大块的潮湿。
这是个水很多的男人,强大的性能力让他在受到性剌激只一小会儿就会分泌出不少的前列腺液,持断的剌激更让它会汩汩不绝的往外流,简直像关不掉的自来水龙头一样。
隔着兜裆布的抚弄不仅是让兰斯洛特欲火高涨,就是徐浩自己也觉得这种隔着一层粗糙的麻布抚摸阴茎的滋味特别有感觉。
似隔靴搔痒,又似雾里看花般明知道它的存在,又不能爽快的摸到全部,会让所有的触感更加的具有犹豫力。
直到感觉到兰斯洛特有快感里呼吸变得断断续续,被这种想要又吃不到的难耐折磨得两条大腿都无间识饥渴的互相摩擦着想要止渴时,徐浩才摸索着用灵活的手指解开了他的兜裆布,把它们抽掉。
然后手掌按压在兰斯洛腹部上缓慢而坚定的向着兰斯洛特的阳具摸过去。
由于手掌平按在兰斯洛特的腹部上向下抚动,整手掌就插进了他阴茎背面和腹部之间的空隙被子的重量压得他的肉棍紧贴着小腹,肉棍的背面和小腹之间的空隙窄得几乎没有,所以徐浩把手掌滑动着平插进去的时候是硬挤进去的。
与手心摩擦的是兰斯洛特平坦结实的小腹,他没有阴毛的这个位置摸起来特别光滑,平坦紧绷的小腹肌肉纹理手足十足,充满了健美男性的力与美;与手背摩擦的先是他饱胀的龟头,柔软的菇盖状头部已经完全充血膨大而起;向后是高高翻卷而起的冠盖肉棱子,做为整根硕大肉具最粗大的位置,它把肉具的粗度扩展到了一个惊的人尺度;翻过肉棱陡峭的山脊后是肉棱子背后的冠沟,然后才是像长得摸不到根部一样的柱体。
独别的抚摸方式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不仅徐浩觉得手背的触感剌激无比,兰斯洛特也被快感挑弄得足背打直绷得死紧,咬死牙关才没有低哼出声。
向下走了不短的行程终于到了底,摸到了肉具根部与小腹连接的地方,徐浩才回程缓缓把手往回抽,重新让兰斯洛特去经历手背摩擦肉柱背部的过程。
等到整只手缓慢抽离肉柱背部和小腹之间的形成的狭窄夹缝,就要将离不离之时,徐浩猛然反手一下握住了兰斯洛特的龟头!
兰斯洛特龟头那饱满烫手硬涨在手心的触感让徐浩心里骚动不已,突如其来的剌激更是让兰斯洛特惊喊出声:“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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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徐浩没有意料到的是现在兰斯洛特情动之下从尿道口渗出来的粘液远比他想像的多得多,整个龟头上一片湿滑,冷不丁一下抓下去滑不溜手,那颗润滑的龟头竟然从指缝间挤了出去。
溜出去时龟头皮肤和手指的摩擦带来的如同疼痛的一样的快感让兰斯洛特只叫了半声就被他自己打断,两手条件反射般的伸过来捂住了徐浩的手。
本来徐浩握住他龟头的手已经滑开了,兰斯洛特这个动作又把它按了回去。
兰斯洛特盖着徐浩的手,徐浩的手盖着他的龟头,两人都不动,情形再一次回到那夜。
不同的是这回徐浩盖着它,把它压在兰斯洛特的腹部上,不像那夜那样突兀的从他虎口中顶出来,嚣张的顶着厚毛毯。
还有不同的是这一次兰斯洛特没有办法再装睡,徐浩也没有试探着去挑逗他瓦解他的道德抵抗,就那么静静按压着,感觉着手掌下的龟头在一胀一胀的跳动着往外吐淫水,静待兰斯洛特的反应。
时间像是一生那么漫长,又像是只过了几秒钟,兰斯洛特轻轻拿开了自己压制住徐浩的手,闷着声音用复杂的情感像叹气那样轻唤了一声:“梅林……”
徐浩没有回应,心里升起了战胜般的喜悦。
他确实猜准了,第一骑士在情感上是单纯的,在肉欲上更是纯白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