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也忘了现在杰斯伯嘴巴里都是土,回答不了她的话。
唐恩没想到以前从水浒传那里看到的方法居然真的有效,往人的嘴巴里塞香灰或者土,就能瞬间吸走他们嗓子眼里的水分,吐也吐不出来,呼吸更是只能把灰吸进肺里,让人根本无法呼喊。
这真是太危险了,她居然差点就杀了人。
“杰斯伯。
”
那个领着他们来到这件房子的小孩从床上翻身下来,唐恩不确定他的发色、也不确定他的长相年龄,只能看见他那双空洞的,像是红色玻璃一样的眼睛。
这还是小孩对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地面上的人对这个名字有反应,呜咽了几声。
唐恩对于帮了自己的人不介意给予更多的友善,“你认识他?”
小孩点点头,拿起来她刚刚在旁边放下的铁皮板凳,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挥,用的力气之大,让水泥的地面都被撞出了几个坑,碎片四溅。
唐恩觉得自己应该有心理波动,可是她并没有,所以只是起身站到了旁边。
她或许应该好奇一下,绯卢斯是否与地面上这个叫杰斯伯的人有深仇大恨,毕竟小孩这么果断的选择动手,但是她对于这种可以预见的悲惨内容没有兴趣,只是在旁边欣赏了一下暴力美学,看绯卢斯用她曾经用过的凶器,拐带出不同的红色血迹。
那自然和她不同。
他明显还是个孩子,力气更小,榨出来的血液不多,因这两点痕迹有一种委顿迤逦的特色,像是中世纪第一次穿厚重华丽洛可可裙的少女,只能缓慢而庄重的走动。
在此期间,唐恩也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的冷漠。
不过虽然反思了,她并无阻止的动作。
或许这才是她应该反思的人类的情感远远发挥了比想像中更大的功能。
比如此刻她不知前因后果,应该会对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