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他一个背脊清瘦的身影。
林浪遥一贯很瘦,背上自然也没有多少肉,脊骨节节清晰可见,腰又细窄,因为筑基早的缘故,身形一直维持在少年与成人之间,仍带着没有完全长开的青涩感,乌黑的发搭在身上,发丝掩映下是紧绷耸起的蝴蝶骨,看着脆弱又可怜,轻轻一捏就能掐碎。
只有在这种时候,林浪遥褪去了一身张狂,才是最乖最听话的。
温朝玄伸手摸了摸徒弟的脑袋,发丝柔软的脑袋在他掌心下臣服,心里忽然生出一种错乱感。
抚摸徒弟的时候俨然如师长心生怜爱,可下半身又在做着一个师长最不该做的事情,就像林浪遥永远会在意自己是否是温朝玄的徒弟,温朝玄也没办法从师长的身份里跳脱出来。
一日师徒,一生都要与之牵绊,更何况他们拥有的又岂止是一日。
林浪遥是温朝玄亲手养大的,从读书开蒙,到手把手学剑,林浪遥浑身上下,都带着温朝玄教导过的痕迹。
女娲造人时甩出的泥点子胚形未成,却被他捡到,以掌心温度日日摩挲,以手指纹路夜夜描摹,终于雕琢出了清晰的眉目,会笑会闹,会调皮捣蛋,会对着他一声声喊“师父”。
温朝玄把林浪遥抱了起来,林浪遥已经被肏得有些失神,突然变换姿势让下边进得更深,穴肉不自觉地收紧,小腹饱胀,紧张地一迭声道:“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
温朝玄伸手抓住他前边的性器,在细嫩的柱身上撸动,手指抚摸过吐着水的肉头,揉按玩弄脆弱的铃口,林浪遥立刻收了声音。
说他被肏迷糊了呢,这时候又懂得享受被人伺候,顶着一屁股湿液坐在师父怀里,被摸得浑身舒坦快感阵阵,挺动腰身直往温朝玄手里送。
他像小孩一样被温朝玄抱着,双腿大开根本合不拢,全身上下唯一能倚靠的地方只有下身吃住的硬器,温朝玄从身后拨开他的发丝,在他耳边亲了亲, 在林浪遥快要到达临界时刻时突然停了手,改换下身顶弄,湿软的穴肉再次被狠狠侵犯,阳茎撞过令人销魂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猝不及防直接把林浪遥肏得射了出来,浓白精液积了些时日,喷了他自己一肚子,剩余一些白浊随着温朝玄没有停歇的动作一股一股顺着肉头涌出,淋了满柱身。
林浪遥大口喘息,射完以后浑身瘫软靠在温朝玄的胸膛上,理智也渐渐回笼,这么一清醒过来,却感觉到了不妙。
因为他师父的那物还硬梆梆地杵在他身体里,根本没有泄阳的意思。
温朝玄扣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胯上,分明是准备要继续。
林浪遥这时候也回味过来温朝玄态度的反常,他刚刚射完,现在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中,内里非常敏感,光是这么插着就已经控制不住战栗,经不起再一次肏干。
趁着温朝玄没注意,林浪遥挣扎着,连滚带爬从他胯上爬开,温朝玄正要抓他,以为他想跑,林浪遥却殷勤地扶着师父那根,说:“师父,我帮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