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的时候祁衍明显困的厉害了,身体站的都有些摇晃,好几次都想打哈欠,但又努力忍住了。
等再被贺实牵回床边,他终于忍耐不住,浑身沉重的往床上躺,声音都低哑了,“小实,我要睡了,晚安。
”
贺实给他盖上薄被,软声道:“晚安。
”
祁衍是侧躺着睡的,脸靠着床的另一边,两只手随意的放在枕边,不出五分钟,呼吸就变得均匀平缓,明显是睡熟了。
贺实静静的盯着他,不加掩饰的侵略性目光流露出来,像是野兽盯着乖巧躺在自己面前的美食一样。
但贺实没有很冲动,他甚至还先去洗漱了一番,出来的时候,就拨亮了卧室里全部的灯光。
白炽灯照的卧室如同白昼一样明亮,让祁衍的身躯完全能清楚的看到,挺翘的鼻子、殷红的唇、纤细的身躯以及不盈一握的素白手腕,哪一处都显得美妙,竟让贺实有些困扰。
困扰不知道该往哪里下嘴才好。
贺实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把上衣脱掉,露出底下麦色的精壮身躯来,他胸腔起伏的很快,因为他很激动。
贺实坐在了祁衍身边,手指肆意的在他的脸颊上流连着,又用指腹摸过他的唇,语气沉沉,带着些压抑不住的躁动,“阳阳,你终于还是被我抢回来了。
”
“我拼命的想要回来,害怕你被别人抢走,怕的不停的做噩梦。
”
“你知道我重新站在你面前,却恰好赶上你女儿的满月酒是什么心情吗?”
男人的脸上露出阴鸷的表情来,嘴角露出扭曲的笑,“当时真想把所有人都拖进地狱里去!”
他急促的喘息了一声,似乎终于忍耐不住,手指捏住了祁衍的下巴,对着无知无觉的他的嘴唇吻去。
祁衍的嘴唇很软,像果冻一样的触感,贺实一贴上去,浑身忍不住颤了一下,又忍不住攫取更多。
他笨拙的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嫣红的嘴唇,舔他的牙齿,来回的舔。
睡梦中的祁衍大概也察觉到了骚扰,但下在牛奶里的秘药让他现在根本醒不过来,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吟,听不出痛苦,只有不耐,似乎被叨扰的烦了,索性张开嘴巴,用牙齿往他的舌头上咬去。
他咬的不狠,但贺实依然感受到了痛苦,他皱了皱眉,不仅没有因为痛楚而退却,反倒将祁衍的下巴捏住,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里面。
祁衍的嘴巴很甜,薄荷味的香气中还残留着一股奶味,当贺实舔到他的舌头的时候,剧烈的快感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一再品尝,舔吮的祁衍的口腔里溢出津液也不放过,将他的口水全部卷入自己的嘴巴里吸吮下肚,又恨不得将他的舌头都吞下去。
祁衍的嘴唇被吮的更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等贺实在贴上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推开对方,但贺实不管不顾的再吻住他的嘴唇,他就只能呜呜咽咽的被迫承受。
牛奶里放的秘药是贺实花了很贵的价格买来的,能让人身体有反应,却又不会醒,至少要睡足十个小时后才会醒来,而且醒来后不会记得自己遭受的事。
贺实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这种唇舌相交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美妙,他忍不住一吮再吮,抱着祁衍吻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得到了丝毫的餍足。
祁衍的嘴唇被他亲的都有些肿了,嘴角还残留着水渍,鼻尖红红的,显得无比的诱惑。
贺实吸了口气,开始解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