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她笑起来时那种的感觉。
那叫什么?盈盈一水间——我这么形容是不是太油腻了?像个扬言要死在女人身上的中年导演。
又或者……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看着眼前这个无忧无虑的甘蜜时,我又莫名想起了这个。
“对不起。
”我举起手,“这次算我的,再来。
”
“他妈每次都是算你的——”付为筠重重地在摄像机上一按,语气不善,“回去坐好,衣服脱了,重来。
”
「玩家您好,现在为您更新分支任务故事背景:您在《月亮爬上火做的河》片场,拍摄同女主角甘蜜激情戏之前的一幕。
您与付为筠的感情进度为:如胶似漆,共渡时艰。
」
「如胶……你妈的,共度什么玩意?」
1997又装死了。
很快,刚才的过程再度上演,我看着扮演妓女小津——不,现在应该叫榆露了——的甘蜜在镜子里抽烟。
一旁,场外指导滔滔不绝,不经意是看外面,感兴趣是眨眼,想心事是目光放空、动牙齿、手划床单,情欲是呼吸沉一次,然后是站起来,侧一次头,目光直视那个女人的背影,喉结要动,表情要优柔。
我是外来客,她是长在这里的,性是唯一的联结。
“你上手动作别太下流。
”付为筠在摄影机后面提醒,“你是个帅哥,你很迷失。
”
好,好。
那就避开目光直视,不动嘴唇,绷紧手臂,露出线条。
“你知道龙血蒺吗?”
“那是什么?”
“一种草。
”我顿了顿,“一种药。
”
“什么药?”小津笑嘻嘻地问,只顾抽烟,“壮阳药?”
从她的尾音里就能听出没有经心,但这显然在我意料之中,没有妓女擅长聆听。
“救命药,红的,花入药。
”我说:“没有药我们家的男人就会死。
我爸就是这么死的,是种降头。
”
“你爸死啦?”她问,想了想,堪称天真地说道:“死了也挺好。
总好过我爸一把年纪,还半夜爬到隔壁的阳台,去上人家寡妇的床。
”
“……”
我不想再听她讲,便把脸埋进她的胸口,廉价香水刺鼻,缠成情欲的引线。
“别动,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