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软在了他的身上,软进了他的心里,她被他身上的苦柏气息笼罩着、侵袭着,简直要融为一体似的。
生药铺子里的清苦之气从每一格的药匣子里散发出来,窗纸上纠缠的两个人,把灯影撞出来了忽大忽小的形状,几声丁铃咣啷的落地声过后,药材铺子里一片狼藉,他与她笑出声来,通往后厢房的门被推开,他将她抱着、亲着,从花园子里往后闯,再一起跌进云丝帐里。
屋子里没点灯,雪色却从窗子里透出来轻透而薄的一层光,照出了帐上交缠的一双人影,到了后半夜,雪落得越来越紧,簌簌的落雪声里,轻而急促的喘息与娇吟声若隐若现,直叫门外守着的冰桃与雪藕听得脸红心跳,索性笑着往一边去了。
可惜还要听着门里的动静,一夜之间叫了四次水,到凌晨那一回,雪藕红着脸端了水进去,薄纱帐里,姑娘偎在郎君里的怀里,小巧圆润的肩头一直到洁白的后背上,都氤氲着一层粉红,叫人看了心跳不止。
到了第二日,雪已停了,月圆浑身软的无力,睁眼时却见燕覆早已起身,在她的枕边轻声唤了一句。
月圆很奇怪他没有走,拽住了他的手晃了晃,“你不是有公务?”
燕覆便把她抱起来,抱在了自己膝上,轻声同她说着话,“公务自是要办,但在此之前先把你带回我家,我才安心。
”
月圆如今已有十八岁了,思想早就比从前成熟太多,她并不觉得非要嫁娶才能行夫妻之实。
“那些公务又烦又累,还有生命危险,如今我有田有地有大屋子,如今买卖也做的很好,你就算不当这官儿了,我也养得起你从前你在六桂村的时候,给我花钱花的很大方,以后我也叫你过这样的日子。
”
燕覆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只觉得又可爱又迷人,笑着亲了亲她的嘴,叹了一口气。
“我这公务啊,可不是想辞就能辞的不过你想有更大更多的田产,和用之不竭的钱财吗?”
月圆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自然想,我做梦都想成为富甲一方、为富不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