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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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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宁和梅见庭一起打车去了昨晚的酒吧,路上,边宁问他,“车里的定位你绑定了吗?” 梅见庭说没有。

     “车牌号记住了吗?”边宁又问道。

     “....也没有。

    ”梅见庭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钝痛的太阳穴。

     “......”边宁忍了忍,还是没有把那句,这种疏忽程度,那车被开走也是早晚的事说出来。

     不得不说,梅见庭一直在高等教育校园里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丢了自己社畜多年的成果,面上还是显得云淡风轻,脑中条理清晰,但再清晰,车也没了。

     梅见庭只是那天私下和边宁绝望了一两句,站上讲台,他就还是那个教课不按常理出牌的梅教授,只是下了课之后,他回到办公室还是会有些低气压。

     他现在如果再买一辆新的,也不是没有那个经济实力,但他不想买了,那一百多万如果是花出去,他一点都不会心疼,但偏偏是丢了。

     梅见庭就跟打水漂这个词过不去了。

     而且他最近还发现,自从边宁那晚把自己睡到手之后,这人也不会成天朝自己办公室跑了,甚至有时候一天也不会来一趟。

     梅见庭扔下笔,有些头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无数复杂的情绪堆积,让他心里空前的开始有些焦虑。

     边宁知道自己是双性人这件事,那他会不会对朋友说出去,会不会把自己睡了一个干净的双性恋这件事拿出去和同学交谈吹嘘,他们会不会在私下议论自己? 梅见庭这几天的上课状态也非常差劲,用错词,举错例子都是常有的事,甚至连学生都跑过来专门关心他了。

     虽然别的老师上课也都会有这个毛病,但能发生在梅见庭身上的概率,实在太低了。

     梅见庭也察觉到了边宁对自己情绪的影响程度,觉得这样不行,想了想,还是向校长提交了一份调班申请。

     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出去被逻系大一6班的人知道了,梅见庭办公室就炸了锅。

     梅见庭不能找借口说换班是因为他们的原因,怕伤了这群孩子的心,只好敷衍说是自己的问题,但也不说具体原因。

     第二天,梅见庭就听说有人在走廊打起来了。

     片刻后,边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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