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泽撑起掉在一旁的雨伞,给南禾留下一片晴天。
"主人",南禾听到晖泽这么喊他。
南禾狼狈地起身,"你都看到了?"
晖泽老实回答,"没看到全部。
"
"如果我早些看到,一定不会让他们欺负你。
"
夏季潮湿的风吹在南禾的肌肤上,像冰冷的刀子一样割着他的皮肉。
他声音暗淡,"哦。
你来这里干什么?"
晖泽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熟悉的男孩,"给主人送伞。
"
"有必要吗?"男孩真心实意地问道。
他们是什么关系两人都心知肚明。
晖泽认真的看着矮自己一头的男孩,"有。
我不希望你淋雨。
"
"我不希望你被人欺负。
"
"主人,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南禾愣愣地看着晖泽俊气的面容,一瞬间对着张曾经无数次激发他性欲的脸感到无比陌生。
他喉咙干涩,"晖泽,你越界了吧?"
"嗯",晖泽的伞向男孩倾泻,自己的一半肩头都暴露在雨中,"南禾,我喜欢上你了。
"
第一次,有人说要保护他。
第一次,有人和他说喜欢。
南禾语无伦次,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我有什么好的,长得娘,身材差,成绩不好,脾气不好,就是有几个臭钱……"
晖泽揉了揉南禾湿的一塌糊涂的头发,低头吻落在南禾冰凉的额头,"不知道。
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到见不得你生病,见不得你被欺负,见不得你难过,见不得你孤单。
"
南禾抱住了男人,温暖的体温传递到他冰冷的身体上,心脏一鼓一鼓地跳跃,唇角悄悄的勾起了弧度,"哦。
"
"你怎么进来的?"南禾记得学校的保安很称职的,不会随便放人进来。
晖泽给南禾擦着身体,"说我是你哥啊,他问的信息什么的我都回答的上来,他就放我进来给你送雨伞了。
"